不管多难受,都要忍着,她怎么能咬他呢。
去医院的路上,战谦言不时地转头看她,“漫漫,不要伤害自己,抓着我的手。”
见她又要像初次见面那晚一样,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转移痛苦,战谦言腾出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漫漫咬紧了唇.瓣,一滴泪水滑落眼眶,虽抓住了他的手,却没有使力。
相反,不断加重力度掐着自己的,是另一只手。
本就受过伤的指甲,此刻被她狠狠地掐进手心,直至手心柔嫩的肌肤被掐破。
身体里那虫蚁啃噬的痛苦被分散,大颗的冷汗滚落,泪水也无声滑落。
战谦言一心二用,没有看见她把自己手心掐出了血。
直到木依拿着药返回来,他喂漫漫吃下后搂着她坐到后排,木依开车。
执起她的手,战谦言眸色大变。
一声“漫漫……”溢出深喉,后面的话就那样被卡住,他紧紧地抿了抿唇。
长指一按,中间升腾起一块挡板玻璃,把后排空间隔壁出一个单独的世界。
低头,战谦言深深地吻住怀中少女柔嫩的唇.瓣。
她难受地嘤咛一声。
前排,木依戴上耳塞,又打开音乐。
然后目不斜视,专注的开车。
到底是在车里,战谦言只能尽可能的帮漫漫减轻痛苦,不可能真的不顾忌前面的木依。
商务车到达医院,木依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的时候,他怀中的少女渐渐地止住了颤粟。
布满情潮的双颊媚态横生,一双眸子盈盈望着他的样子,充满了对他的邀请……
刚才,他虽然是用手帮她,但似乎也减轻了一点她的痛苦。
只是他自己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