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清泽被打得已经看不清表情了。
只听见他怨恨地冷哼,“他都不认我了,还会那么好心?”
“不认你?”
“不错,是他早就说只当没我这个孙子,还说只有你和言漫漫才是他最喜欢的。”
“如果爷爷真这样说,那肯定是你不知悔改惹怒了他,不过你确定这些是爷爷亲口说的,还是你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战谦言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瘫在病床上的战清泽,眼底是满满的不屑和鄙夷。
战清泽就算之前不全是花天酒地,也绝对比不上战清宇。
战清宇回国这几天,来医院看过他好几次。
又因为他一直住在大宅里,所以爷爷那边,战清宇也没少去。
若是他在中间传话,怕是传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只是没想到,战清泽不仅吃了熊心豹子胆,还良心泯灭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对爷爷动手。
“你什么意思?”
战清泽也不是傻蠢之辈。
只是没有战谦言和战清宇那么聪明。
“你和战清宇走得那么近,难道不是他告诉你的?”
战谦言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字字句句,都在说他愚蠢。
“是他告诉我的,但爷爷今天也说了……”
他突然不说话了。
像是明白了什么。
又不肯接受自己猜测到的答案。
战清宇并非真心想帮他这一点他知道,可为什么对战清宇传的话,他就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