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后来战谦言没有再给漫漫打电话。
漫漫码字到凌晨,最后困得抱着笔记本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九点多了。
洗漱好下楼,就见老爷子和木依在院子里说话。
她走过去,老爷子一手提着水壶,朝她笑眯眯地说,“漫漫,你起来啦,一定饿坏了吧,赶紧去吃了早餐来帮我浇花。”
“爷爷,我不饿。”
“不行,早餐必须吃。”
在老爷子的威严下,言漫漫吐吐舌头妥协,“好,我现在就去吃早餐。”
“木依,你去陪着漫漫,我也要休息一会儿了。”
漫漫随便吃了点早餐,和木依回到花园里,拿过老爷子的水壶说,“爷爷,您先歇着,这些花儿交给我。”
“自己都是一朵花儿。”
老爷子哈哈地笑。
漫漫嗔他一眼,“爷爷。”
“这不是我说的,是谦言说的。”老爷子昨晚和自家孙子通过电话。
精明地从战谦言的语气里,听出他和漫漫的关系已经不似前些天那样了。
他的担心终于放下,心情好了起来。
“……”
“战清泽和他父母都走了,漫漫,以后你不用再看到他们了。
等谦言回来,我就给你们挑个日子,把婚订了,也让我老人家有个期盼。”
“爷爷。”
“我还不知道能活几天,可不想连曾孙都见不到。漫漫,你不要有负担,你和谦言真生了孩子,也不会影响你念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