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总?这半夜三更的扰人好梦,不会是你们战氏集团破产了吧?”
战谦言嘴角抽了下,“我是想向墨总了解一下关于傅经义的事,以及当年墨太太的病……”
“战总,你半夜三更的问这个,是出什么事了?”
墨修尘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
不再像刚才那样语带讥讽,而是正色中透着疑惑。
墨修尘对战谦言的印象,和战谦言对他是一样的,同样都是优秀的男人,虽然并不熟悉,但却惺惺相惜。
战谦言三两句话简单的解释了下,末了道,“墨总,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多打扰,你要是在家,我就明天去一趟g市……”
“不用,你不用过来。”
不等战谦言说完,电话那头的墨修尘就打断他说,“你还是照顾好言小姐要紧,明天我和然然去s市找你。
关于傅经义和当初他种在然然身体里的病毒,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我明天带上顾恺一起,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当时他是参与过的。”
战谦言眸底浮起一丝暖意,不得不说,墨修尘的这番话,让战谦言觉得很温暖。
他目光透过玻璃车窗,望向眼前的住院大楼。
他确实不想离开漫漫。
知道墨修尘是真心实意的替他着想,战谦言没有虚伪的客套,感谢地道,“那我就先谢谢墨总了,漫漫还昏迷着,我确实不放心她,劳烦墨总和墨太太辛苦一趟。
明天上飞机前,你给我一个电话,我安排人去机场接你们。”
不能去g市,去机场接人,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