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漫放下手机,小手重新捂上伤口处。
因为难过牵扯出的疼痛,尖锐得比任何时候都难以承受。
她额头很快地沁出一层细汗,面色苍白得好似头顶的天花板。
她搜到了当年关于墨修尘和温然的故事,得知了傅经义,就是刚才顾恺心里想到的那个名字。
还是他的岳父。
所以,当年傅经义给温然体内种下的病毒,差一点害死了她和墨修尘……
睫毛轻眨,两滴眼泪忽地滚落。
墨修尘当年能死里逃生,离不开傅经义的配合参与手术……
言漫漫不了解自己感染的病毒到底有多严重,和当年顾恺的妹妹温然体内的病毒,有什么不同?
但她知道是不同的,所以他们束手无策。
——
战谦言带着愈展辰和顾恺回了他的办公室。
一坐下,便严肃地说,“展辰,阿恺,我要知道漫漫的真实情况。”
愈展辰和顾恺对视一眼后,又垂了垂眸,才看向战谦言清冷地俊颜,温和地道,“谦言,漫漫的情况跟我们之前预料的一样,病毒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
听完他的话,战谦言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冷毅的直线。
如雕似刻的俊脸上清寒如霜,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他深暗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顾恺。
“阿恺……”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个念头你最好打消。”
战谦言的话没出口,就被顾恺打断了。
他眸色变了变,听见顾恺说,“我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漫漫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不可能,我没告诉过漫漫。”
战谦言本能的否定。
愈展辰狭长的桃花眼眨了眨也摇头,“我也没说过,阿恺,你怎么会那样觉得的?”
顾恺凝眉回想着刚才在病房里的情景,“就是一种直觉,那会儿你把药给谦言,漫漫喊了他一声你们记得吗?”
愈展辰点头,“记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啊。”
顾恺又看向战谦言。
他拧着眉,也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漫漫那声‘谦言哥’似乎带着震惊和恐惧。
当时他没有发觉,是因为他自己都被愈展辰给的药分了神。
这会儿听顾恺一分析,他觉得,漫漫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