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谦言，他把那些东西放出去，丢的却是他肖进堂的脸面。
“肖老先生当时的原话可是，只要不玩死就行。我并没有对肖老夫人做什么。”
战谦言当时正在写东西，闻言只是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肖进堂的威胁。
“没做什么？阿景现在可还在病房里躺着。肋骨断了两根，脊椎也出现了裂纹。还有轻微脑震荡。”
“肖老夫人的骨头还真是脆。”
战谦言淡漠的勾起嘴角。
给她一脚算轻的。
当时看着她冲着凌琦冲过去的劲头，分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的。
本来他真没打算把视频这种东西放出去。
倒不是对杜茵桐有同情的心思，只是那视频尺度毕竟太大，而且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彻底得罪肖进堂。
肖进堂默许他对杜茵桐出手，收拾她，却不代表会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杜茵桐偏要作死。
从她怨毒的看着凌琦，朝着凌琦冲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把那些东西放出去了。
这个自然是石亚峰做的。
这么多年了，石亚峰的电脑技术越来越成熟。
而且还有王玮可以求教，两人想法有时候两相结合，共同进步，这些年都成长的很快。
最后获益的，自然是他们共同服务的对象，战谦言。
“把那些东西撤了。”
见战谦言装傻，肖进堂也不和他兜圈子，只沉声道。
“既然肖老先生都说了，我就让人撤了吧。毕竟是肖老先生亲自开口。”
出乎意料的，战谦言没有拒绝。
但却不动声色的送给肖进堂一个人情。
强调是因为他开口，他才会放过杜茵桐。
这个人情，他不要也得接着。
肖进堂当然听懂了，当场摔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