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刚抱着凌琦到酒店大堂,就被凌琦抱着脖子封住了唇。
他眸色深了深,抱着她的手忍不住紧了些,扭头避开她热切的吻,嗓音低哑,“别急,再等等。”
凌琦只听到他说要让她等等,却不知道要等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让她觉得很舒服,刚才的吻也犹如一阵清泉,连身体里那种莫名的酥痒燥热都缓解了。
但无论她怎么找,都再也亲不到那沁着一丝微凉的薄唇,身上的热也似乎更无法忍受起来。
想着他让自己等,却不肯帮自己缓解难受,忍不住委屈的呜咽起来。
听着怀里那难以忍受的呜咽和伴随着溢出红唇的呻吟,战谦言一阵心疼,脚下加快了速度来到前台,淡漠的吐出两个字,“开房。”
“好的,请您出示有效的身份证件。”
前台用奇异的目光看一眼战谦言,似乎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优秀的男人,还需要对女人下药。
但这酒店距离极限酒吧不是很远,几乎每天都会有女人被带来这里。
或被下药,或两厢情愿,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倒也不会表现的太夸张。
“没带。”
战谦言凝眉,他很少住酒店,就算住也是常去的那几个大酒店,大堂经理都是认识他的。
而且基本上住酒店都是凌希办的,倒忘了要身份证的事情了。
他的身份证在车里,这个时候再回去取显然来不及了。
“抱歉,没有证件我不能为您办理开房手续。”
前台脸上挂着职业微笑,一脸遗憾。
战谦言低头看看还在呜咽的凌琦,她原本环着他脖子的小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胸前一颗纽扣,顺着衣襟钻进去附上胸膛。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忍耐着把凌琦的手拉住来困在怀里,幽沉的眸子越发深邃。
总不能在车上帮她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