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引诱邵东奕的,是什么人?”
良久,战谦言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语气平稳的没有一丝波动。
“是一个专攻心理的心理咨询师,最擅长催眠。只是好像犯了什么事,被吊销了证书。”
“早点睡吧。”
战谦言动了动,微微扯动唇角。
“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肖素害死战叔叔的原因。”
凌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
战谦言轻笑一声,那轻笑溢出薄唇,在空旷的大厅四散开来,凭空多出些嘲讽的味道。
“她对我的感情太上心了。”
听了凌琦说的这些,他其实并没有十分意外。
或许,是之前已经有过猜测。
听了这些内容,之前那些疑惑不解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肖素又不是他妈,犯得着那么主动的帮他把关,棒打鸳鸯之余,还给他塞一个女人吗?
初秋的天,说黑就黑了。
之前还有点微光,这会儿凌琦已经看不清战谦言的表情了。
凌琦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动了一下,又被他牢牢握住,牵着她起身。
他没开灯,直接在微微有些暗的环境下走到房门口,推开门让她进去,也没开灯。
凌琦脚步顿了顿,手指在他掌心轻挠了一下,似是宽慰,又像是无意。
然后,她走进房间把门关上,才去开灯。
门外,战谦言两手交握,右手拇指轻轻刮过左手掌心,心头的冷意似乎淡了些。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离开时挠那一下的轻痒,多少有点分散了他的心。
但想到父亲的死,竟是因为一个爱而不得,就觉得无法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