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邵东奕的描述,凌琦拿了纸笔开始画。
本来她知道那人的模样,但因为要隐瞒自己的读心术,还是故意错了几次,才把人画出七分像。
邵东奕确认就是这人,战谦言才吩咐凌琦把东西收起来准备走。
“战谦言!”
邵东奕忙喊了一声。
战谦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眸色淡漠。
即使是被人唆使的,也无法改变父亲是死于他手这个事实。
“等你查到当年真正要害你父亲的是谁,能不能过来告诉我一声?”
或许是不想求战谦言,邵东奕的脸色有点不自在。
这个人,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和别人生的儿子。
即使,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促成的。
战谦言不语,只是深锐的眸底一片寒凉,唇角勾起的弧度也透着讥诮。
“他该庆幸自己还保留了一条命,是多大的脸才会觉得你找幕后的人是为了给他伸冤?”
愈展辰全程旁听,出了探视室才啧了一声道。
“哪来的冤?”
战谦言声音陡然一沉,冷眼看向愈展辰。
幕后主使要找,可那和邵东奕有什么关系?
当年对战进鸿起杀心的人是他,找人害死父亲的也是他。
有没有幕后的人,对邵东奕并无太大影响。
“口误。”
愈展辰举手做投降状,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和他争辩。
他是喜欢闹,但也不是什么事都要闹一闹的。
三人说着话走出监狱,忽然愈展辰盯着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
战谦言招呼他上车,他也不动。
就在战谦言准备过去拍他的时候,他才忽然回神,摆摆手,“你们先走吧,我自己打车走。”
“不当电灯泡了?”
战谦言在车前顿住脚步,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