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靠在沙发里,淡声道。
“你把我眼睛治好了吗?你看清楚,我现在就算不是瞎子,也和瞎子没区别了,你敢说不是你动的手脚?当年答应你们的也是他们不是我。现在这话是我说的。只要你给我解药,以后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回来!”
战清泽坐在地上,凶狠的嘶吼着。
一双无神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红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你不能人道是你爸妈的主意,可不是我的。如果你不服气,可以啊,我们把阮家人找来,和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同意我给解药,我立马把展辰叫来,让他带解药过来。”
“我不再去k市,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治好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战家人,故意让我断子绝孙的?”
“我早知道你不是战家人是真的,你断子绝孙却是自己作的。”
战谦言站起身,神色淡漠至极,眉眼间藏着一抹不耐,“你们该离开了,别逼我做绝。”
“谦言,没管教好清泽是我的不对。你看在以前的一点情面上,借我十万块钱,让我给你三婶看病。当我求你。我保证只要给你三婶用上药我就去找工作,尽快把钱还给你。”
看儿子指望不上,战进名膝行到战谦言面前苦苦哀求。
说到底,三房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战清泽作的。
他的父母不过是替子受过。
可战清泽被宠坏了,从不会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