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的事情,她不会做。
田恬嘴角勾了一下,像是讽刺她胆小。
凌琦只当没看到。
她不肯中激将法,她又怎么会中?
说话间,车子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
虽说是白天,但却是周末,酒吧还是有几个人的。
田恬越过凌琦大步走到吧台前,直接点了一杯烈酒。
凌琦连忙跟上。
“您的威士忌。这位小姐请问来点什么?”
调酒师把加了冰的威士忌放到田恬面前,含笑询问后面跟过来的凌琦。
“我要开车,来杯凉白开吧。”
凌琦在田恬身边坐下,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那调酒师扭过头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送过来,不等她伸手就被田恬一把拿开,“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喝白开水什么意思?”
“你就把这当酒不就行了?我如果也喝酒,我们一会儿怎么回去?”
“可以找代驾,或者让你家战谦言来接你。”
“你倒是霸道。”
凌琦拿了刚才放在吧台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要走。
田恬一把把她揪回来,猛翻白眼,“戏也不想做了?你还真是小心眼。”
别以为她不知道,年后到现在,她暗里没少做些报复自己的小动作。
只是无伤大雅,她也就装作不知道了。
之前在车上都说开了,她再遮掩着就没意思了。
凌琦把手腕从她手里抽出来,眉眼间带着一丝不耐,“我来陪你喝酒是好心,不是义务。你害我,还要我和你装姐妹情深,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觉得是我害你?我们都是端人饭碗的,老板让我做的我能不做?你之前不也没告诉过我你能知道我想什么吗?你窥我隐私我都还没说什么,现在我不过是听老板的命令办事,你就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