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递给凌琦一个明晃晃的笑脸，一口白牙在向来肃穆的脸上有些惊艳，看在楚夜眼里却是惊悚。
“噗。”
凌琦忍不住喷笑，半晌看到楚夜的脸色，才勉强忍住笑问，“可是楚大哥好像有女朋友的吧。”
“女朋友？大家都说他没有啊。”
陈冰疑惑不解，很快恍然大悟的笑，“你是说方丹吧？人家回老家结婚去了。”
楚夜脸色更难看了，还有一丝隐约的羞恼。
凌琦不知道那个女警官叫什么名字，只是好几次宴会的时候看到她作为楚夜的女伴出席，而楚夜似乎对她是有好感的。
怎么忽然就回老家结婚了？
“那个方丹不错，不过家里有个小时候就订过婚的未婚夫。本来她还想一直呆在帝都当警察呢，结果被某人吓到了，家里又催她回去结婚，就申请调回去了。”
陈冰虽然去警察局的晚，但对关于楚夜的八卦却知道的清楚，当下道。
“你知道方丹离开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陈冰笑着扭头看向凌琦。
“什么啊？”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凌琦竟然真的被她勾起了一丝兴趣。
“陈冰，你别欺人太甚！”
楚夜低吼一声，俊脸都气红了。
“对不起。”
陈冰收敛神色，端正坐好，认错态度良好。
“……”
楚夜有火没处发，重重砸了一下方向盘，看样子气的不轻。
平时警局没少人拿这件事打趣他，他心里有火，却不好对同事发。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和凌琦又好久不见，陈冰没轻没重的在凌琦面前开他玩笑，把他的脸往地上踩，他要再不发火就不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