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少见谅,那张纸在之前,已经被战少拿去了。”
司仪后退一步,脸上笑意不减,却终究心虚。
都说愈少脾气最好,这么看着简直就是个笑面虎。
惹不起惹不起。
“你什么时候给他的?”
愈展辰被自己口水噎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司仪。
婚礼结束他就一直盯着司仪,他怎么没见他什么时候接触过战谦言?
“之前敬酒的时候,刚到战少那桌就被要走了。”
司仪再后退一步。
妈妈呀,好吓人!
愈展辰脸色一僵。
之前司仪带着石家人和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确实是唯一离开他视线的时候。
那时候人群隔着,又有人过来敬酒,他自然不可能时时盯着。
只是没想到,战谦言竟然会当着那么多人去要。
“愈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司仪见愈展辰神色变化,称不上好看,小心翼翼的笑笑,揣上石亚峰给他封的红包就溜了。
愈展辰也没拦他。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信这个司仪敢骗他。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司仪已经指挥大家麻溜把东西收拾妥当,像火烧屁股似的,酒席也不吃了,直接走人。
沉着脸去找战谦言算账,但见战谦言正给凌琦夹菜,把凌琦伺候的宛如没手没脚怪,
“谦言,出来一下。”
愈展辰等不了,拼着被战谦言笑话,直接把人叫出来。
战谦言挑眉,附在凌琦耳边和她说了句什么,就起身悠悠然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