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以为她忍得住,可刚踩在路面上,一阵晕眩感传来,腹部疼痛加剧。
她忍不住白着脸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时疼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少夫人,得罪了!”
司机不敢马虎,忙打开车门下来把凌琦抱上车去。
“战少……”
司机又想来拉战谦言,却见他向来空茫的视线里聚了点点寒光,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担忧。
那司机打了个激灵,福至心灵,咬牙上车绝尘而去。
他是战谦言的人,被安排在凌琦身边当司机,只一个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
只是他以为战谦言是能装,有什么谋划,却不知是他想错了。
车子走后,战谦言一个人停在路边,一语不发,仿佛立柱。
“许久不见。”
干净柔软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湛青色长裙的女人出现。
微卷的长发拢在脑后,打扮知性,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脸上却未见多少皱纹。
战谦言不语不动,毫无所觉的样子。
女人唇角轻勾,抬手自然的搭在男人手臂上,仿佛战谦言之前站在这里是要等她。
向来被凌琦之外的人接触都会反抗的战谦言,此时却乖顺的由着女人挽着,带着他进了面前的饭店。
包间里,女人把战谦言安置在座位上,正要开口,却听到一道低沉的声音道,“你输了。”
女人一怔,脸上淡定的表情有些龟裂,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此时,战谦言哪有之前半点愣神的模样,嘴角噙着一抹略带讥嘲的笑,眸色深沉,一如既往的深锐。
“你什么时候解开的?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