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治好姑娘的病了呢?”
“那我就给你磕头!反之,你给我磕头!”
自己有没有病,她是最清楚的,如今不过只是想单独跟她谈谈罢了,哪来的什么病症?
没想到这农女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所以孙绮罗自然说得笃定。
引得江颜眼里的笑意也更加浓郁了起来:“好,姑娘一会儿可得兑现哦!”
对于这种人,江颜真是懒得多理会,说完这话后,直接用眼神无视了过去。
也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孙绮罗更加生气。
不过眼下还是对着江颜走了过去。
江颜压根就不想多施舍一个眼皮给她,直接开了口:“姑娘得的是暴躁症加公主病,眼下不止要用药,还要用针灸,还请姑娘跟我来。”
她不是嚷嚷着要治病么,那江颜今日就好好治治!
因着孙绮罗要问她的事情,又得避讳着欧阳颐,所以虽然不喜欢江颜的口气,可还是跟了进去。
欧阳颐方才一直在想江颜的事情,所以两人谈了什么,他也并没有注意听。
如今见着孙绮罗跟着江颜走进屋内,这才开口问了起来。
“绮罗,你这是…?”
孙绮罗没有回答,倒是江颜开了口:“她自己说有病,让我治治,若是公子要等就在外头等吧。”
有病?什么病?
欧阳颐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但既然要单独看,此时也不方便跟着进去。只能巴巴地在外头等。
屋内,江颜已经站定,刚想拿出那枚最大的银针替她“治病”,不料孙绮罗给沉香使了个眼色。
片刻间沉香将藏在袖子中的画纸摊开,对着江颜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男子,你可认识?”
毕竟孙绮罗也怕荨慕说谎,所以特意将上次她画的宫凌的画像给拿了出来。
江颜看了一眼,发现正是宋七。
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何目的,所以如今压根也没多表露情绪,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后,便沉声说了起来:“不认识,他是谁?”
江颜越是这样,越让孙绮罗怀疑,眉头微微皱起眉头威胁。
“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本小姐将你舌头给拔了!”
她的话对江颜来说压根没用,如今听后只是淡淡一笑:“我为何要说谎,姑娘还要不要治病?若是不治的话,那我就当姑娘的病被我治好了。如此,就直接向我下跪道歉吧…”
沉香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江颜就骂:“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家小姐!”
江颜扫了她一眼,语气里全是嘲讽:“你既然知道我是跟她说话,那你还插什么嘴?难不成贵府的家教就是这般?一个下人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断的谈话?”
沉香更气了,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开口骂道:“你这个农女,根本就不配跟我家站在一起说话!”
江颜呵呵笑了一声:“我的确是农女不假,可好歹也是清白人家,而你呢,是奴仆,都说士农工商,你一个最底层的奴婢有什么好得瑟的?”
“再者,你说我不配跟你家小姐站在一起说话,那她眼下主动找我治病和我说话,这是什么?是打脸么?”
两人被气得半死,最后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江颜也觉得酣畅,毕竟好久都没有这么爽快的骂过人了。
如今一边骂一边将那枚最粗的银针给拿了出来。
“姑娘你舌苔降红,鼻尖也微微泛红,如今我来给你用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