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使出力气,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揽入怀里:“为什么坐在地上?”
傅承勋避开话题,向挽歌微顿,随后无所谓的笑:“没有坐的就坐在地上了啊,难道这么一点小事情,傅先生也要拉着我惩罚一通吗?”
傅承勋情绪深沉难测,但却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向挽歌一而再再而三的讥诮,让他觉得心情没来由的烦躁。
他加大手上的力道,紧紧挽住向挽歌的腰,脸上明显的怒气:“向挽歌,你不要蹬鼻子上脸,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我说话了?”
向挽歌被傅承勋脸上的神情吓到了,她又想到昨天晚上的傅承勋。
抿了抿唇,她终于不敢在多说,傅承勋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如此艰难才走到这一步,不能辜负这份艰难。
……
向挽歌被傅承勋从墓园带出来,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突然问:“怎么突然想要来墓园?”
向挽歌低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的右手。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越来越变态了,右手,是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痛,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养成了没事就玩自己的右手。
似乎,这样能够时刻提醒着她某一些事情。
“想来就来了。”她的声音很轻缓,带着一丝随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