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心里微嘲,脸上却不动声色。
“是吗?我还以为秦夫人这般在意我的跟傅承勋在一起,是担心我有的时候,会不小心的对傅先生说了点什么呢。”
秦母端庄精致的脸,因为向挽歌这话,有了些微的变化。
虽然她极力压制着,但向挽歌是什么人,她不表现出来,不代表她是傻子,相反她观察力敏锐,秦母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她全部都收入眼里。
她突然轻轻地笑了,声音不大,在秦母这里却是格外的刺眼。
“你笑什么?”她问,声音已不像之前那般的沉着稳重了。
向挽歌脸上笑意不减:“我只是觉得,秦夫人这反映真是有意思呢,难不成秦母还真的在担心我对傅承勋说了点什么?”
“向挽歌……”秦母压低声音,语气已经显然有了一丝动怒。
向挽歌却从始至终都是那副从善如流的样:“秦夫人先不要忙着生气,毕竟,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不是吗?”
秦母神色凝重,脸色紧绷。
她看着向挽歌,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要问的。
“那日,也是在这家医院遇到,你俯身在我耳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向挽歌依旧保持着垂眸的动作,秦母的话让她动作微顿,随后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记性不太好,不知道秦夫人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母双手握紧,强迫自己稳住情绪:“那日,你问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做噩梦?还有,四年前,在思璇的病房……”
向挽歌抬头,视线落在秦母脸上,定格数秒,她突然恍然大悟的样:“秦夫人是说那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