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会傻到在看到傅承勋沉沉的脸色之后,还把这些话说出口。
她想了想,语气平静:“抱歉,打扰到你了,那我们安静吃饭。”
祁宁笑的促狭:"傅承勋,你还真是有趣。"
男人一言不发,文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拿了一套餐具上来。
向挽歌无声的摇头,还真是一个性子阴晴不定,难伺候的主。
……
饭后,傅承勋大概是不想跟他们处在一个空间,直接就上楼回书房了。
向挽歌跟祁宁对面而坐,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默契的收回视线。
对视了一眼,祁宁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我就不明白了,你当初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神经病。”
绳经病,似乎成了祁宁每一次不悦时候对傅承勋的称呼。
向挽歌左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神情有些漫不经心。
“这不是年少时候,眼睛瞎了吗?”
祁宁笑出了声:“强势。”
向挽歌微弯唇角,没有说话。
祁宁倒是来了兴致。
“不是我说,就他这个性子,要不是有点钱,有点颜,估计走大街上,都被人用臭鸡蛋砸死。”
向挽歌脸上笑意一点一点的扩大。
“不对,纠正一下,他似乎不是有点钱,有点颜。”
而是太有钱了,太有颜了。
祁宁嗤了一声:“不然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子看人就是肤浅,不然,怎么就只是能看到这些外表,而看不到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