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拿什么作为交换?”
“接受顾悬的治疗。”
向挽歌难以置信的抬头。
“傅承勋,你让我接受顾悬的治疗?”
“对。”
向挽歌手握成拳,表情带着些许的隐忍。
“我没有病。”
傅承勋一把拉起她的右手,拉起她睡衣的袖子。
指着上面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病?向挽歌,我看你是病入膏肓,没有救了。”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向挽歌清凉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傅承勋,许久没有感觉的心脏,又开始有了钝痛的感觉。
“傅承勋,这样逼着我,很有意思吗?”
“不过是一个治疗,你至于这样排斥吗?”
至于这样排斥吗?
向挽歌无声的笑了。
傅承勋,你竟然问我至于这样排斥吗?
我如今,这一步一步,都是被谁害的?
你只知道我有心理疾病,可曾想过,我为什么会这样?
沉默许久,向挽歌还是妥协了。
“好啊,不过就是一个接受治疗而已,我答应。”
听到她的话,傅承勋终于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会那么紧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弟弟那里,希望傅先生说话算话。”
“你答应了,我自然会履行我的承诺,我明天就让苏泽去安排。”
向挽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也不想再看书了,放平枕头躺下。
“傅先生若是没什么事情,我要睡觉了。”
她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傅承勋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心里有怒气,但在这一刻,却突然有一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
傅承勋说话,向来都是言出必行。
第二天果然就去安排了向煜的事情。
很快向煜就从医院里面出来了。
傅承勋把这件事情全部交给苏泽处理,苏泽很上心。
找的房子是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房,照顾向煜的人,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虽然年轻,但是却很勤快,做起事情来,也很让人放心。
最最重要的是,她跟向煜的年纪差的不是很多,能最大程度的去调节向煜的情绪。
向挽歌去看过几次。
觉得挺好的,也就没有再担心。
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尽量把能空出来的时间,都放在向煜身上,但还是做不到每天都过去。
她曾试着跟傅承勋说过。
能不能让她离开别墅。
可是话刚出来,就被傅承勋冷声拒绝。
还附赠了一句:向挽歌,不要得寸进尺。
之后,她也就明白了,让傅承勋放她离开别墅,除非她还清他那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