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面色没有变化。
此刻的她似乎就像是一个机器一般,无论什么,都不能刺激到她的情绪。
“这些,我心里自然有思量,不需要秦夫人劳心劳神了,时间紧迫,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地来理一下我们之间的恩怨吧。”
秦夫人脸色很差:“你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
向挽歌重复着这句话,左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再次伸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
她笑的嗜血,眸色冷得刺骨:“我想要如何,现在这情况似乎容不得你拒绝,本就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吧。”
秦夫人被她眼里的冷意吓到了。
她努力的往后缩,可是她身上的绳子十分的紧,她就算挣扎也丝毫没有挪动一点位置。
向挽歌就一直站在原地,欣赏着她这没有任何意义的挣扎。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向挽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傅承勋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向挽歌拿着手术刀的左手突然弯了弯,直直的指向了秦夫人:“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你敢对我怎么样,傅承勋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向挽歌低低的笑出声,声音却越来越讽刺。
“我说秦夫人,你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是在刷新自己智商的下限吗?”
秦夫人抿着唇,苍白着脸。
向挽歌清冷的双眸落在她身上,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到现在你难道还不清楚事实吗?傅承勋现在爱的人是我,你的女儿……噢,不,秦思璇早就是过去了。说句难听的话,今日得势的人是我,就算今天我真的把你怎么样了,傅承勋他也不会说一句话。”
秦夫人面色难看至极,她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
向挽歌却突然收起了全身上下的冷意,她慢慢地走近秦夫人:“不过啊,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我说过我今天过来只是跟你算算我们之间的恩怨,多余的我自然是不会要半分的。”
秦夫人眸中有光闪现,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向挽歌:“到现在你难道还会放过我吗?”
“放不放你是傅承勋的事情,毕竟人也不是我抓来的。”
“你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格外伟大一般。”
向挽歌像是没有听懂她话里的讽刺一般。
“我当年入狱,你以傅承勋的名义毁了我的右手,又在后面设计暴动让我身体遭受重创,这些你可有解释?”
秦夫人怒目圆瞪:“我只恨没有让你死在监狱里。”
向挽歌低下头,唇角扯起一抹冷笑:“你还真是执迷不悟。”
她有些感慨:“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恨我,我也恨你,即使我不知道你对我这深沉的恨到底有什么成立的理由,但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道理再去问了是不是。”
“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恨你,恨你阻拦了我的计划,恨你没有死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