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只是一时之计,难以长久,且不说旁人容易模仿。便是那些上当受骗的人,转过身来,也能明白透彻,即便是不砸了这小小的酒肆,也会想法子整治老板一番。再过不久,这小酒肆的生意,只怕是要一落千丈了。”封林晩同样小声在史大器的耳边说道。
然后用莫名的口吻道:“倘若这老板以礼待我,此时给我们上的是好酒好菜,我倒是可以告诉他解决之法。不过,他有心哄我,全然将我视作傻子,那也只能坐视不理了。”
史大器闻言,手中的酒碗突然放下。
猛然当着许多人的面,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拜倒在封林晩的面前:“做兄弟的对不住,家有老母亲需要照料,一时猪油蒙了心,侥幸醒悟及时,未曾酿下大错。今儿兄弟你若是不原谅我,哥哥我便跪着不起来了。”
话说的诚恳,道歉更显得真挚。
但是处处显得自己为难,且依旧把自己摆在一个相对高的位置。
就像有些人逃跑都逃跑的那么有型。
史大器这是下跪都跪的那么有气势。
封林晩嘴角一瞬间闪过一丝讥讽,却迅速转身将史大器搀扶起来:“来!这是作甚,你我兄弟一般,这么客气,可就不好了。”
“那物若非师父所留,便是给了你又何妨?”
两人又是一番说辞。
在史大器的刻意结交下,仿佛相互之间的关系更好了。
待到史大器将封林晩引入他家中,又唤来几个相熟的兄弟,大家一起推杯换盏,只吃的满屋子杯盘狼藉。
忽有一人,便突然一拍桌子道:“此时中原之地,糜烂不堪,天下英雄,皆在反溱。在座各位,都是英雄豪杰,只是苦于困于荒野之地,缺了资粮,否则何愁不能成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