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姑娘状态棒棒的,完全没有被舆论影响的样子,张珏也放了点心。
因为是姐妹,庆子自然少不得被拿来对比,她练不出3a,只有3lz+3lo,以及日萝常见的丝滑滑行、乐感,还有非常出色的旋转,表现力也没有作为妆子成熟,自然有许多人认为庆子不够好,加上姐姐神秘退役,围绕庆子的记者不要太多。
像那位总是拍到张珏黑历史的小村记者还好,他和日本许多运动员都保持了很好的关系,属于大家很喜欢的新闻人,有些不好的记者问的问题就难听多了。
不过张珏知道,庆子其实是一个典型的大心脏运动员,她不仅自由滑常能爆种,短节目也从不翻车,其稳定的发挥,在之后数年里为日本女单争下了多枚a级赛事的牌子。
她是一个不输给妆子的优秀运动员。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张珏在这里看到了美晶、梦成、庆子,却没有看到伊利亚、谢尔盖等本土运动员。
“他们不是圣彼得堡人吗?来到莫斯科应该会住酒店才对的啊。”
然后沈流就告诉张珏,冰雪运动在俄罗斯人气很高,不少知名运动员退役后也可以上综艺,举办自己的商演,过得和电视明星一样。
而谢尔盖这种二哥级别的运动员自然赞助不少,所以便花钱在莫斯科买了公寓,而伊利亚则住在瓦西里在莫斯科的公寓。
反正他们都有自己的住处,尤其是谢尔盖,那家伙是出了名的猫奴,家里养了只主子,在国内比赛的时候都会带着猫主子一起走,更不会住酒店了。
这话说得张珏羡慕不已:“我也好希望花样滑冰在国内的人气能高一点哦,这样我也可以多赚点钱养我的房子了。”
比特币现在还没涨起来,张珏舍不得卖,而且那玩意要到21年才涨到高峰,真算起来,在17年就卖还有点亏了。
张俊宝呼他一下:“国内不是没综艺请你,但我和你说清楚,你不许参加那些节目,耽误训练的话,我就找你妈抽你。”
而且身上聚集太多目光,对张珏这种小运动员来说也未必是好事,关注意味着夸赞和诋毁,很容易就会让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迷失其中,忘记作为运动员的本质就是训练、出成绩、挑战人类极限。
其实在美国站结束后,面对铺天盖地的“张珏赢了世界第一的麦昆”的言论便不绝于耳,上头的领导对张珏的期盼也越来越高,本来只是把小孩当索契冬奥的夺牌点看,现在怕不是都升级成夺金点了。
老舅怕张珏飘了。
殊不知张珏稳得很,他身上还有发育这个不定时炸弹,所以小孩的念头就是在长高前努力出更多的成绩,除此之外的任何事对张有币小朋友来说都是虚的。
他迟早能财富自由,届时甭管是带资进圈继续当爱豆、投资他上辈子待的那家快破产的小公司从艺人翻身做老板,还是蹲农大里种玉米,都随便张珏选。
原本张珏要是没退学的话,他的大学教授是准备让他保研,然后带他研究太空玉米项目的,所以以张珏的水准,不存在想专心种玉米却种不好的情况。
只有竞技运动,这不是那种有钱就能拿冠军的项目,所以花样滑冰对张珏来说就像是一个清新脱俗豪不做作的奇女子,让张珏充满了探究欲和追求欲。
这时候张珏还以为在比赛正式开始前,他是见不到俄罗斯的主场运动员了呢,谁知道等合乐的时候,他就感到一条柔软的、毛绒绒的大尾巴滑过小腿。
小鳄鱼低头,看到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褴褛猫端庄的坐在他面前,它看起来有着丰厚的脂肪,以及一双清澈无辜的琥珀黄猫眼,察觉到张珏的目光,两个尖耳朵抖了抖。
张珏咽了下口水,缓缓蹲下,试探着伸出手。
下一秒,一个粉嫩的肉球印上张珏的手掌。
不远处传来温柔地能滴水的呼喊声。
“妮娜,我的公主,你在哪儿?”
身披灰白相间皮草的小胖猫甜美的叫了一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该怎么说呢,虽然已经有人和张珏说过谢尔盖是猫奴,可他叫自家猫的名字的那个语调,真的柔到让人恶心,张珏的外婆看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用这种语调说话。
不对,外婆是个脾气上来了能抓起扁担追着人跑两条街的彪悍女星,那换个形容吧。
许爸爸叫张女士的语调都没这么深情,等等,好像真的有这么深情。
张珏看着那个么么褴褛猫的俄罗斯二哥,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时有人和他说:“他喜欢猫,你别管就行了。”
这口音重到让人无语的英语……张珏回头,就看伊利亚牵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哈士奇,带着与以往一样的冷淡表情看着他。
由于这一人一狗的眼睛都是冰蓝色,所以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张珏莫名产生了一种自己面前是两只憨狗狗的错觉。
伊利亚指着狗:“这是波卡,波卡,这是我的好朋友tama酱。”
张珏还没来得及吐槽“怎么连你也叫我tama酱”,就见波卡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着张珏的肩膀,热情的朝他的脸蛋舔了一口。
张珏:“……”
这只哈士奇的血统好纯。
后来张珏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不清楚是不是巧合,但俄罗斯的国家队,几乎每个人家里都养了宠物,比如瓦西里,他家就是养鹦鹉的,但据说他当初想养的是熊,但那位又给他当教练又当爹的鲍里斯老先生没肯,还把人给骂了一顿。
就在此时,郑波背着吉他跑进东北某以减肥为卖点的武馆的车库里,就看到乐队的主唱带着小鼓手在敲鼓,而贝斯手在旁边调音。
他喘着气:“你们找到人写歌了?真的啊?怎么约到的歌啊?”
他们这乐队本是大学时期组着玩的,其中队长兼鼓手在毕业后回南方老家考公,主唱晋级队长,但因为大家在h省的各大酒吧唱了四年都没红,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代表作,最近也起了解散的心思。
没想到就在今早,队长,也就是这家减肥武馆老板的儿子突然说约到了一首好歌,并要求队员们紧急集合,郑波就立刻赶过来了。
许德拉举起手手,圆润的小脸上带着骄傲的微笑:“是我哥帮忙写的歌。”
“你哥?”
郑波看着许德拉那张哪怕再胖都能给人以精美如古典工笔画的圆脸,问道:“你哥今年多大啦?哪个学校的啊?”
队爱上书屋闻兴奋的打断他的问题:“别管作曲人是哪的了,我和你说,这次二德带过来的真是一首好歌,我都多少年没看过这么好的作曲了。”
郑波接过他递来的乐谱,一张像是被随手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张上方有一行漂亮的瘦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