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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节(2 / 2)

“亲情组赛高!”

伊利亚看着那边,叹气:“他今年应该又长高了吧。”

瓦西里:“才17岁,长高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那小子总是进行高强度的四周跳训练居然还能长这么高,要是不做四周跳,说不定会长到打篮球更合适的身高吧。

瓦西里嘴角一抽:“他现在和双人滑、冰舞的男伴们站在一起,除了看起来没那么壮,几乎没有违和感啊。”

有的人不仅是目前世界上实绩最辉煌的在役男单,他还是这个项目最高最帅商业价值最高(最有钱)的,而且年仅17岁,就意味着这样的辉煌说不定能持续完一整个平昌周期,而其他比他还大一点的同龄人只能追着他跑。

这小子真是让人连嫉妒的意思都升不起来了,就是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自称“我就只有一米八”,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这货是在谎报身高,顶多懒得戳穿而已。

虽说左腿比目鱼肌的伤势会导致张珏短期内跳不好4t、3t,而腹部的伤势会导致他短期内没法跳好4lo和3lo,但对于滑行、旋转以及跳跃来说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嗯,也不影响他靠自己上领奖台,所以张珏也就很淡定的接受了表演滑的邀请。

这次被邀请参加表演滑的不仅有作为男单金牌的张珏,还有银牌得主谢尔盖、铜牌伊利亚,第四名寺冈隼人以及第五名大卫和作为本土选手的金子瑄。

女单金牌庆子、银牌卡捷琳娜、铜牌赛丽娜,还有双人滑冠军欢迎光临以及银牌铜牌、冰舞的美梦成真和另外两对上了领奖台的也是要参加表演滑的。

顺便一提,男单、女单、双人滑的金牌得主全是亚洲人,而银牌铜牌全是俄罗斯人,只有冰舞的银牌、铜牌分别来自法国和北美。

由此可见,现在的花滑最大派系其实还是俄系,他们差不多是以一己之力挑了所有项目的高手,要不是张珏、庆子、黄莺/关临这些top级选手正处于当打之年,还真未必压得住这群战斗民族。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除了男单以外,俄罗斯在其他项目都有为数庞大的后备军团,这就意味着哪怕在黄莺、关临、庆子这一辈,他们可能是世界第一,但是他们的后辈有能和俄系军团抗衡的吗?

这是个运动员暂时不操心,但他们的教练却头疼得不行的问题。

起码现场观赛的闵珊看着卡捷琳娜就跃跃欲试中带着强烈的忌惮,她比张珏小3岁,也就是明年升组,而庆子比她大,其实不属于一个辈分的女单,而仅仅比她大一岁的卡捷琳娜却是她长久的对手。

“说起来,这还是鲍里斯只带精品的关系吧,像另一位俄系教练专教女单,麾下厉害的女孩子也不少,脚盆那边则是每年都有日冰协举办的夏令营,据说会请很多名教练过去做指导,两边都有集团优势,唯独兔村这边……”

孙千神色凝重起来:“我们连原来最有优势的双人滑都是一直靠历代独苗在支撑,果然还是需要多培养人才啊。”

总不能等到张珏、黄莺/关临这一批人退役后,他们就没人可以接班了,身为总教练必须为兔村花滑的未来着想。

现在孙千最庆幸的就是自己把张门全部挖到了国家队,只要有好教练在,就不至于后继无人。某种意义上来说,除非张珏退役后也去做教练,而且干的比他的老舅还好,否则张俊宝对于兔村花滑的长远价值,甚至还要胜过张珏一点。

嗯,张小玉排个第二吧,毕竟要是没他的话,兔村的花滑商业市场不会拓展得这么快,今年兔村冰协也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多的商业赞助联系呢。

对兔村花滑贡献惊人的张珏在比赛结束的当晚干了件好事——他和小伙伴们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用手机直播一群世界级花滑选手开鲱鱼罐头……

灵感是庆子给的,她说妆子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就吃过臭豆腐,但是没成功,而她自己受不了榴莲的味道,所以对能吃榴莲的张珏十分佩服,于是张珏决定带她们玩个比臭豆腐、榴莲更刺激的东西,以毒攻毒,只要她们能适应鲱鱼罐头,其他臭臭的美食就不在话下了。

总之,这次直播的观看人数多到服务器都差点被挤爆,而花滑选手们不怕死的精神,以及他们集体冲去呕吐的惨烈下场,也让观众们印象深刻。

虽然一个个都有着美丽的外表,但他们只用了一场直播,就使自己沙雕的本质暴露无遗。

张珏虽然是这场活动的发起人,但他是除嗅觉敏锐的关临外第一被熏走的,最坚强的则是伊利亚,小伙子硬是舔了一口鲱鱼才终于吐了,当时直播间里一片密密麻麻的“勇还是战斗民族勇”的五颜六色的弹幕。

等教练们发现直播间,然后冲过来逮人的时候,这群家伙都各个一副蔫儿吧唧的模样,然后那间房子因为太臭,也没人愿意进去住,最后只能空置了,而房屋的原主人张珏只能厚着脸皮去老舅屋里借地方睡。

老舅还嫌弃他臭,张珏不得不在浴室里洗了半小时,外加喷花露水才被许可蹭床。

除了张珏喷花露水,其他的运动员们也大多有自己用惯的香水,尤其是体味偏重的白人运动员们,他们的包里都会放置除汗剂或者香水,所以这群人上表演滑的时候总算没有一身臭味。

而且在过了一晚后,大家都成功恢复成了花滑精灵的模样。

而这一次张珏的表演滑和他的正赛一样,惊艳到了所有人。

没人知道这个小伙子曾经多么纠结于自己无法将萨兰娜女士推荐给他的这支曲子演绎好,更没人知道他在此期间经过了什么心路历程。

但事实就是,他这个赛季进步的不仅是技术和对赛用节目的演绎,在赛季末,他的表演滑可看性也上了一个台阶。

轻柔到近乎悲伤的曲子响起,张珏换上了他在赛季过半的时候新做的一身考斯腾,以银灰色为底的“天女的羽衣”包裹着他,后背有一条斜斜的粉色亮钻镶出的图案,就像是在河流中沉浮的桃花水母。

而作为表演者,张珏这次却展现出了一种简约而现代的风格。

运动员的滑行、旋转、跳跃都是动态的,而张珏呈现出来的情绪却柔和而安静,即使跳跃难度不高,甚至只有寥寥4个,其中两个还是一组单跳,但却拥有抓住人心的力量。

他的表演太美了,以至于让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推荐曲子的萨兰娜女士直接激动地捂住脸,苍老的眼中浮现一抹少女情怀:“这就是我想看到的,果然美丽的曲子就要让美丽的人来演绎,米娅的眼光真好,这孩子的艺术感太棒了。”

嗯,米娅女士以前在俄罗斯是某芭蕾舞团首席,而萨兰娜女士曾观看过她的比赛,并和她在某个晚会上交谈过,算起来也是熟人。

等到比赛结束,选手们还要参加赛后晚宴,也就是banquet,张珏换上深蓝色的范思哲西装,笔直笔直的站在宴会角落里偷喝了几口葡萄酒,仰头呼了口气。

啊,加了冰的葡萄酒真好喝。

寺冈隼人抱着一瓶果汁站旁边:“未成年喝酒不好吧?你也学学我啊,未到喝酒年龄就坚决不碰酒精。”

张珏左右看了看,在嘴前竖起食指:“你别说出去啊。”

他平时盯着舅舅不许碰一丁点酒精,他自己也要以身作则,所以想偷喝两口都得避着人。

伊利亚蹲一边咕嘟咕嘟连干几杯香槟,且依然面不改色,张珏听瓦西里说过,谢尔盖、伊利亚只是看起来乖,其实都背着教练和师兄在房间里藏了伏特加,甚至有过偷医务室酒精泡水果的不良记录,后来被他揍了一顿才老实。

嗯,瓦先卡同学作为大师兄的作风显然比张珏凶残,他教训师弟师妹们的时候顶多轻轻揪脸或者揪耳朵,瓦先卡那是会正儿八经把皮鞋脱下来揍人的,也难怪他的师弟们看着他就怂怂的。

不过伊利亚也19岁了,喝点对他来说和水差不多的香槟解渴,是任何俄罗斯人都会理解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喝酒已经不会挨打啦。

张珏歪歪头:“所以呢,你们两个躲在我这里干什么?外面有不少赞助商都对你们感兴趣哦,尤其是那个xx游戏公司,他们正想找金发的歪果仁代言游戏,伊利亚你去和他们交涉的话,成功率很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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