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问，原晏之敲门进了办公室，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空气清新剂味儿。
言喻正在拉起帘子，把窗户打开透气。
他刻意经过垃圾桶那儿瞟了眼，里面一团团白色的纸巾，一看就是刚扔进去的。
“阿喻。”原晏之准备坐沙发上，突然想起什么，又站了起来，看言喻的目光，满是深意。
言喻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办公椅上，打开了电脑。
“千九月来你办公室干什么？”原晏之问。
千九月只是一个小医生，根本没资格来院长办公室。
而且，千九月刚刚的神态不对，像是……原晏面上带了戏谑的笑。
言喻头也没抬：“你不是都猜到了还问？”
“啧啧啧！”原晏之踱到言喻身边，一掌按压在他肩膀上：“千九月喜欢的是顾北辰，怎么会和你……”
话没说完，言喻打断道：“酒后乱性，她让我不要在意，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言喻讥诮地扯扯唇角：“二哥，可不是我不负责，是她自己不让我负责。如果嫂子知道了，你得帮我说清楚。”
“你认真的？”原晏之问。
言喻说：“不知道。”
从来言喻只跟兄弟几个玩儿，平时多是醉心于研究，对于情情爱爱的事儿，压根不太关心。
有次有个女孩儿追她，天天给他送东西，他只觉得女孩儿很好，还要给她钱，后来女孩儿表白后，他才“啊”一声说：“原来你在追求我啊，我还以为你要帮我写论文呢。”
直到现在，兄弟几个还会拿这件事来笑他。
言喻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反正糊里糊涂的，不过二哥……”言喻突然压低了声音：“你第一次多长时间？”
原晏之：“……”
tm的那一晚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哪里还记得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