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殷素华看到顾盼秋，问慕容锋：“那个女人是谁？”
慕容锋也不知道，可看眉眼，与苏清筠有些相像，正当要说出猜测时，被警察哥哥牵出来的苏小翊大声喊道：“妈咪，奶奶，外婆！”
三个人挨个喊了一下。
殷素华手指甲揩进肉里，薇薇死了，凭什么苏清筠却能和母亲其乐融融？
她的双眼像是要泣血，蹭地站起来，“苏小翊，你爹地是杀人犯，你还笑的出来，果然什么人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陆文茵脸色一变，捂住苏小翊的双耳，“殷素华，你别胡说八道，晏之不可能杀人。”
“薇薇身上只有他的指纹，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殷素华声音尖锐刺耳。
“指纹也可以伪造，谁知道你女儿消失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惹了什么人。”苏清筠语带一丝讥嘲，“确实，阿晏一直在找慕容薇的踪迹，因为她犯了法，可一直没查到踪迹。”
感觉到殷素华眼神忽然变得躲闪，苏清筠往前一步，“慕容薇应该很爱你这个母亲吧，她那段时间没联系过你吗？”
“没有，就算联系了，和薇薇的死又有什么关系？”殷素华忽然底气不足。
“关系很大。”苏清筠一字一句都戳在殷素华的心口：“如果你为了女儿好，慕容薇联系过你，你就应该立即通知警方逮捕她，那么她现在就应该在牢里好好呆着。可如果联系了你，你隐瞒不说，那你不但犯了包庇罪，还间接的害死了她。”
殷素华猩红的眼仁猛地一缩，然后疯狂摇头，“不是我，你瞎说，不是我！！”
“就是你啊。你明明知道阿晏不喜欢慕容薇，你却一直鼓励慕容薇不折手段的追求阿晏，慕容薇会落到那么疯狂，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有大半的原因是在你。”
慕容薇做的那些事，基本都有殷素华的参与，不过殷素华是幕后出主意的，一直隐藏的较为深，也就幼稚园那次，露出了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