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红颜阁>都市言情>东宫有君,嫡女相谋> 第1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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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相(1 / 2)

上官长痕转身面对着不会笑的人,他伸手触及那娇丽沉静的脸,轻轻的,摩挲着,突然间温柔万分起来。

解君环不适应,这种不适应相对陌生,她不排斥,当然也不习惯,而这种不习惯,不是对夜承熄的不习惯,就是有种小孩子终于长大了,不想再被谆谆教诲了。

她想逃离,可上官长痕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的,他问,“最近有没有给你家主子送消息?”

解君环假装不知道这个人说什么!

上官长痕把人抱得更紧,按着她的后脑勺,下巴搁在她肩上道,“你就那么相信他!”

解君环不作声,她任由拥抱的人压迫,她暗暗蓄势,想着他要再进一步,就出手。

然而没有,上官长痕松开了,他道,“好了,睡吧,我的脸也给你看了,明天我要出门,你安安分分待在家里,不许出去,不许逃,也不许乱跑,你知道后果,我不会杀你,而是直接杀了小定子。”他说完即走。

解君环急急忙忙写信,她想问夜承熄,知不知道内情?

而夜承熄的信刚好送到了,上官府居然有太子府的人?

他真不愧是太子啊!

解君环来不及去管这些事了,忙着打开信看内容,可信只有短短一句,他道,“上官虹已经不在,另,现在的上官长痕不是上官长痕,你可明白?”他给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任由身在狼窝的人自行品味。

解君环再写信问,“他和消失的环生是不是有关系?”

夜承熄再回信,“他会让你看到答案,君儿,小心。”

这封信的字数不多,解君环却看到了其中的严重性。

她再度写一封信,只问你和路知遥是不是要成亲?

信送出去了,没有回复。

等到上官长痕回来,他直接送回被劫持的信道,“你心心念念的太子已经和别人双宿双栖,你想当他侧妃吗?”

解君环不答,她握紧了衣袖,看着背身站在窗口的人,对方道,“我知道你是太子的人,他送来很多美人,十个中有九个都被扭断脖子了,你想做那最后一个吗?”

解君环频频后退,想远离靠近来的人。

她撞到了屏风,脚上趔趄,要摔倒,被上官长痕拉去抱住,他抱着人,顺着她的头发,摸着她的脊背,似在安抚着至珍至宝,他贴着她的耳朵道,“别再为夜承熄卖命了,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想着逃离。”

他的话像魔咒,把她震慑住,等回过神,他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串风铃,挂在窗口,叮铃铃的作响,声音听起来如同林籁泉韵,极致悦耳,很是动听。

她望着那个风铃好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世,记得也曾有这般铃声响彻在如花的年岁,好像还有一男子低沉的声音,他道,“语儿,送你的礼物。”

解君环抱着头,她头疼,每每想这些奇怪的事,想到那些似真而幻的事情她就会头疼,她不敢想,也不愿让自己受罪,所以只能抱住要疼起来的脑袋,就这般蹲下,她抱紧自己,她安抚着自己,一而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你是解君环,一名杀手,你的来路是暗楼,那是一处没有光的地方,那里死气沉沉,很多人在里边挣扎求生,而你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要感谢带你走出来的人,他是你的光,无论如何,都该尽忠职守,拿命去偿。

她蹲在地上,苦苦的煎熬着,等脑袋不疼了,她最后起来,拿笔写了两个字:祝福。

找了机会,再送出去,这次不再等候回信,反而计划着自己的事。

她答应过,必须完成任务,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事。更何况现在看到上官长痕拿回来那把剑,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上官长痕,不仅仅是为了太子府。

她换了一身衣裳,穿起飘红的翩跹衣裙,略施粉黛点眉,平日里不抹胭脂的唇,染上了最艳烈的颜色。

上官长痕说,喜欢你穿红衣的样子,像火一样,艳烈,铿锵。

至于舞姬的样子,你根本不是舞姬,脱了那些绫罗绸缎,你心底里清楚自己是什么。

解君环摸了摸环过腰间的黑色皮质封腰,身上穿着护肩皮甲,一身作战打扮,她看起来不像自己,更像是梦里的一个人,那个人在她梦里经常出现,她总是在她头疼的时候出现。

上官长痕要求很多次,想看她穿红衣,然而她就是不穿,本能的畏惧,怕玷污了那烈烈的颜色。

而今为了手刃仇人,她握着手,咬牙穿上,无所畏惧的拿起佩剑,走到他面前,想让他与自己过招,一争输赢,不论生死。

上官长痕靠在软榻里,望着走进来的娉婷身影,那身影像一朵亟待绽放的血花,那似红莲华,严寒逼切,身变而折裂。

此乃八寒地狱里的烈火,她正在燃烧,想要焚烧殆尽。

解君环站在三步开外,等着弯起嘴唇苦笑似的人答复。

上官长痕喝了一口酒,他道,“与我比试前,你先跳支舞。”

解君环忍气吞声,她道,“什么舞?”

上官长痕思考了一下道,“兰陵舞。”

解君环不作犹豫答应,不过在跳舞之前,敬酒与诺,她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酒,让小定子送过来。

小定子点点头,真的端过去,门口守着两个人,他们只眨眨眼,在公子的示意下没有任何动作。

小定子倒出了两杯酒,解君环拿起一杯,上官长痕拿起一杯,他问,“为何料定我会答应?”

解君环似笑非笑,她道,“因为我和你故人长得像。”

她道,“你把我当成她,你会心软,这是致命的伤。”

“那么你在酒里下毒了吗?”上官长痕似笑非笑的问。

解君环先干为敬,她道,“如果有毒,我先死。”她把酒杯倒下,让人看着,一滴不剩。

上官长痕接过剩下的一杯,他喝了,就这样接过了一杯看似无毒的酒,一饮而尽。

他笑着,就这样凝视近在迟尺的人。

解君环拿起剑不再言语,潇洒的起舞,承转回环,洋洋洒洒。

她的舞姿很飒意,铿锵而豪迈,没有柔美的软弱,更无妖娆的惹人处,反而是一种振奋人心的飒踏,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她旋转着,寻找着,抓住了,就在小定子扬起一层灰时,她飞身刺过去,直刺入靠在软榻里的人。

上官长痕想不到她这样拼命,哪怕牺牲了她所谓弟弟?

小定子拦住了门口的两名护卫,他和她说好了,同进同退,同生共死,她若死了,他也绝不会苟活,所以他们计划好了,只能奉命相搏。

小定子没有告诉她,你这个傻瓜,其实上官长痕不会杀你,因为他是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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