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说?”
老张并不回答,后面稍微年轻一点的人脱口而出:“姑娘你有所不知,三个月前村子里发生了一场大病,老人小孩和女人都没能扛住,就都……唉!要不是大……”
“姑娘和公子都累了吧?我让这些兔崽子腾几个地方出来让你们歇会儿,姑娘觉得如何?”老张适时打断那名年轻男子的话,一张老脸笑的自然慈祥。
黎芊荀与应子初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老张大哥,我怎么觉得那个孩子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黎芊荀眼角瞥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上,小声地附在老张的身边说道。
这个孩子,从她们走进村子里就一直在盯着他们。
“哦!你说的是福子啊!姑娘你也别见怪,自从那场大病之后,福子就变成这样,福子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父母都死在了那场大病上,受刺激太大变成了哑巴,大夫说啊!这辈子想说话那是没希望咯!”
夜深。
应子初坐在老张安排好的房间里。此次掉下悬崖的确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主子,如你所料,这群人的确是盗墓贼,而且他们也在找传国玉玺。”阿默的身影笔直地站在应子初面前。
那天主子掉下悬崖,他难辞其咎。要不是主子及时传来消息,现在的他恐怕已经躺在棺材里,给主子殉葬了。
应子初手指敲着桌面,一时间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应子初的脑海里顿时闪过黎芊荀今天说过的那些话,那一句“难道你们就值得信任么”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应子初有些气急败坏。
“主子,我们的行动接下来还要继续么?”阿默见应子初久久没有回答,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不用了。”应子初站了起来背对这阿默,继而又说道,“明天开始,把安排在江南的人手都撤掉,盯紧那个人。”
“可是主子……”阿默想要反驳,但是被应子初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把接下来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低下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阿默就隐着身影从应子初的房间里退了出来,在黑夜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应子初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嘴角勾着笑,心情颇好。
黎芊荀,既然我答应了你不插手江南的事宜,那就让你自己自己摸索去吧!要知道,那人如果没有我的钳制,你收拾的了那人?
而黎芊荀在回到房间之后,就静静地坐在房间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她的窗外传来鸟儿翅膀“扑哧扑哧”飞来的的声音,她才拉回自己的思绪。
窗户上落着一直全体通黑的鸟,像乌鸦却不是乌鸦。
黎芊荀心里了然,看来这就是影卫所说的信雀了。没想到影卫的速度这么快,她不得不称赞一下影卫的速度。
伸手把系在信雀脚上的纸条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寥寥几字写着“盗村危险,数日劫杀,当心”。
黎芊荀将纸条烧毁,心里想了一下,然后撕下自己里衣的一角,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烧过的黑炭头,低头就在布条上写了几句,然后系在信雀的脚上,信雀就‘扑哧‘着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