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用娇羞无比的声音说道:
“高大哥这诗意境极好的,要不就叫它《望春》吧...寒冬已过,望盼春来...”
噗!
赵宣和湛宁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娇羞的胡文灵。
合着你这个大家闺秀就这一句?
是不是临出门你爹现教的啊!
赵宣这边的动静可惹恼了十几个学子,纷纷出言指责。
胡文灵俏脸煞白,明显气不过。
高文建也冷了脸:
“赵大人什么意思?可是觉得我诗词落了下乘?不若你来指点一二?”
赵宣摸着下巴,突然指着湛宁儿说道:
“我倒是没什么好指教的,但我这表弟倒是对你的诗有些看法,表弟...上!”
湛宁儿手上一紧。
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突然就软了,求救似的看着赵宣:“不要了吧...”
“哎!表弟刚才说的头头是道,怎么这就面生了?放心,此地都是凤阳才子,即使你说的过分也没人会责怪你的!”
咱俩早就是棒槌了,人家都不惜的责怪!
湛宁儿捂着半张脸,头一次感觉这么丢人...
这死太监,竟敢陷害本宫...
太不是玩意儿了啊!
好吧...
来啊!
相互伤害啊!
“表兄,我不是刚才听你说这诗首联起得直率,颔联欲表达的意思似乎与第二句相近...”
赵宣瞪眼。
我靠!
我啥时候说的!
咱不能自相残杀啊!
咱俩才是一伙的啊!
赵宣急了,尖着嗓子质问:
“谁说的!?表弟你不要这样!高兄诗词雅意扑面而来,我一直在仔细回味,倒是你说不过尔尔...”
好吧,
赵宣实在想不起评判一句诗词好坏的专业术语,只能憋出个不过尔尔...
所有人看着这俩傻兄弟,胡文灵第一次感觉带这俩人来是错的...
湛宁儿目瞪口呆:
“不过尔尔...?”
赵宣一脸肯定:“就是你说的!”
陷害人,老子还真没怕过谁!
来啊!
互相伤害啊!
那边萍儿讥笑:“怎么?宁公子不是在路上还吟了首诗给我们,怎么这就不过尔尔了?”
湛宁儿愤怒的看着赵宣,破罐子破摔:
“怎么!我就说了不过尔尔!但你说的却是狗屁不通!人家的诗哪里狗屁不通了!?”
赵宣张了张嘴,
他在想还有什么比狗屁不通更狠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