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法便是可笑。
还有荒缪!
你有多大能耐竟然敢操练京卫营!?
知不知道京卫营是怎么来的?
整个京卫营在京中都算是精锐。
训练也是刻苦。
体质好能力强功夫棒。
这是标配。
你一个死太监的狗腿子,竟然还想着操练京卫营!?
在古代也有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情这一说。
你一个死太监的狗腿子做好阿谀奉承的事情就好了呀!
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
就像人家青楼里的小娘子,人家是专门经过专业训练的,从小到大干的就是这个事情。
你一个村妇,即使打扮的再漂亮。
也掩盖不住你村妇的气质!
在座的都是行家。
谁没找过几个小娘子?你个村妇一上来不就露馅儿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他以为他是谁!?京卫营可是咱们京中的精锐!他一个八品司正竟然想着操练咱们京卫营!?我看这是活腻了!还有那帮兔崽子怎么回事!?就这么配合!?”
是啊,
京卫营那些纨绔,就这么配合了?
你们好坏有点底线好不好!?
人家卖身的好歹还知道拒绝接客呢,你们可倒好,这是来者不拒啊!
很缺钱!?
庄阳当即开了一个谴责京卫营这种毫无底线不遵守规则没有原则的批判会议。
会上,庄阳着重的说了一下这可能会对后面京卫营训练起到的负面影响以及对京卫营工作产生的潜在威胁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庄庆旺拍了桌子。
直接找上了庄皇后。
“皇后,您可不能在坐视不管了啊!陛下现在可是越来越过分了啊!”
庄皇后坐在水池边,眼中满是慈祥。
说出的话却令庄庆旺大失所望:
“二叔公,现在本宫不想操心这些事情,这些烦心事儿啊,您还是去问问风贵妃,她现在说话在皇上那边才管用!”
“可是那个姓赵的做的太过了啊!”
庄皇后转头,脸上平淡至极:“不若杀了吧...”
“什么?”
庄庆阳一脸的错愕。
便听庄皇后说道:
“此人行事一贯超出常理,已经是咱们不可控的,您老竟然也看不惯,为何不索性直接找个由头杀了?”
庄庆阳看着面无表情的庄皇后,猜测着她心中所想。
虽说他乃是族中长辈。
不过最近庄皇后明显因为怀孕的事情情绪不稳定。
他分不清庄皇后这话是心血来潮,还是真的有这种想法。
“怎么?二叔公做不到?”
庄庆阳陷入了沉思。
杀了赵宣。
能不能做到?
能!
但以什么理由?
杀了之后呢?
“皇后,杀人事小,但杀了人之后呢?咱们不是宦官,做不了那么心狠手辣之事,但如果有必要,杀一两个人算什么?但症结不在这个赵宣...”
庄皇后一把丢掉自己手中的蜜饯,说道:
“二叔公,这才是重点!症结不在这个赵宣,而在皇上!既然症结在皇上,你让我做什么!?篡位!?”
庄皇后这话可是把庄庆阳给吓坏了。
这是大逆不道啊!
这传出去了对他们庄家来说可不是好事。
“娘娘禁声!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要掉脑袋的!”庄庆旺眼中闪过慌乱?
庄皇后冷笑:
“你也知道这是要照脑袋的?那你还让我去做!?难道我腹中的孩儿不是人?!他的脑袋就不值钱!?”
庄庆旺叹息。
他知道。
庄皇后再也不止是庄家的人。
她也开始为腹中的孩儿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