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苏一愣,谢聆一般这样写自己名字是在心烦或思念自己过甚时,而自从自己再没推开他后,谢聆便再没这般写过自己名字了。而如今自己又在身旁,那便只有心烦了。
白逢苏见自己的小夫君心烦成这样,有些心疼。他从谢聆身后将人圈住并握住了谢聆的手在谢聆最后写的那个“白逢苏”后面落下几个字“孤的小心肝儿在因何而苦恼?”
谢聆松了笔,往白逢苏怀里靠,他一只手握住白逢苏环住自己腰的手,另一只手在桌上那些写满了白逢苏三个字的宣纸里找出那封他刚刚看过的信,打开白逢苏的手放到了他手上。
白逢苏虚抱着谢聆的腰将信打开,等看完后眉头紧锁。
白逢苏将信放到一旁的烛火上使之燃尽后,回来抱起谢聆,而后坐到了椅子上,而谢聆则是如白逢苏所愿坐到了自己腿上。
谢聆将脸埋入白逢苏的颈间,他环着白逢苏的腰在白逢苏的耳后轻轻的亲了下后小声道:“用幼童之心头血驻颜之事他怎敢信?”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脑袋抱紧了谢聆的腰,他安慰道:“交给叶韩和花寒吧!他们自有办法。”
谢聆点了点头附和道:“其实我也是这般想的,让他们去做吧!让江南中我们的人尽力配合便是。”
白逢苏知晓谢聆心善,他亲了亲谢聆的发,动作轻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谢聆背,道:“别太过担心,他们会护住那些孩子的。”
谢聆点了点头,又道:“官匪已然勾结,可这么久都没有动作,是不是想要等你登基之时起兵闹事?”
白逢苏轻笑:“闹便闹吧!怎么小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