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谓的习俗,就是定义恶的规则。在那个村子里,为了忍受日复一日艰苦、贫困的生活,习俗是必要的。『我们的生活始终没有改善、肯定有罪魁祸首存在。』这是无解的问题。得不到救赎的人们的心灵,需要一个能够宣泄这股怨气的对象——名为‘恶’的祭品。”
“说起来也是荒唐,他被关到山顶上,然后被挖去右眼,斩断双手双脚,作为绝对的恶被轻蔑地持续拷问着。最后,他成为了“人世间所有的恶”之名的恶魔,负担着罪的反英雄。”
“被祭之后数年,他痛恨村里的人们,后来却由于不知道该恨谁而接受了人类。他那憎恶之感已超出感情而成为性格。此后,他的村就流传着“恶神住在山顶”的传说。”
“在尝到了人类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痛苦之后、青年理所当然地死去了。但是对于这荒谬境遇所产生的憎恨深深烙印在这岩牢之中、结果化为了无名的亡灵。即使在这家伙消失之后,即使在可憎的村民们离去之后,即使连村子都已经不复存在之后,他始终被束缚在山顶,眺望着人类的生活、人类的丑恶、人类的喜悦、温暖的光芒,遥想着自己并未能得到的“理所当然的日常”,有如贤者。”
“后来他被渐渐地被淡忘出了人类的视线,之后因为圣杯战争的出现,紧接着不擅长战斗魔术的爱因兹贝伦家以异国的经典作为触媒,作为avenger召唤出来的无名的反英雄。他作为安哥拉曼纽的代表被献祭之时,被咒术剥夺了其真名,人世间已无相关的记录。由于真名被“万象之誉抄”除去而能逃过咒术的打击,尽管如此,作为英灵的力量是青年本身拥有的力量,作为爱因兹贝伦家的英灵时也无法使用宝具,只过了四天就败北了。”
“然后战败的安哥拉曼纽,其灵魂被圣杯吸收。本来,败北的英灵将失去人格作为魔力被圣杯吸进去,但是安哥拉曼纽是由周遭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英雄,因此他一进入圣杯,就等同于许下了愿望。圣杯作为愿望机器的力量,受理了托付于安哥拉曼纽的人们的愿望,授予只有灵魂的他拥有跟“恶之象征”相符的力量并赐予肉身。安哥拉曼纽以大圣杯为子宫,欲作为第三魔法——天之杯的实现例子诞生于此世。不过,这个受肉之身不是“天之杯”所完成,仅是其回复“杀尽人间万物”的本来的属性。也由于其被吸进圣杯中,而他的灵魂的存在是绝对的恶,圣杯的无色之力受到污染,圣杯自此成为了恶性力量的旋涡。”
“虽然圣杯被污染之后“实现胜利者愿望”这一机能也并无改变,但是实现愿望的方式被加上了无尽的“恶意”,往往只以会带来破坏和灾难的形式得到实现。一旦被解放,大圣杯就会开始流淌出“此世全部之恶”。唤起灾厄的灾厄,直至毁灭掉理应诅咒的所有人类为止,都不断的散布恶意。另外,圣杯内蕴藏的黑泥,会使servant反转为称作“黑化”的恶劣状态。”
“这就是所为圣杯黑化的全部真相了,可惜不明所以的人们还在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愿望而拼命的努力着。”
“可能就连这场闹剧的作俑者,两大抑制力都没能想到事情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发展吧。”
“好了,听我说了这么多,这团东西你还要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团东西应该能接触你身上一部分的限制,让你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也说不定呢?”
说着阿基尔将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推到了云凡的前面,似乎是在等待着云凡的选择。
云凡低头看着面前递过来的那团黑球。现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为他拿主意,法罗儿已经很久没看到了,如果是法罗儿的话,估计可能会给云凡一些意见吧。
想着想着,云凡忽然笑了起来。
“唉,我在想什么啊,遵从自己的第一感受不就好了么。看起来以后真的是不能靠别人拿主意啊,不然自己搞的都要失去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