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晚听见巷子里有打架,原来是镇长儿子调戏人啊,这也不是新鲜事了。”
“连宛家小姐都调戏啊,太过分了。”周围的人小声的说着。
宛佳转身面向群众,朗声道,“各位乡亲请为宛佳作证,这枚枪是从镇长家丁手里抢下来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不让我和丫头受辱,里面有十发子弹,一颗不少。而,赵苟为了私利抓了我家伙计桀星,我是来找镇长评评理的。”
她转身面向镇长家大门,高声叫,“镇长青天大老爷请为民做主!”
周围议论开来,一直紧闭大门的镇长大院门吱呀地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黑府绸的家丁冒出半个身子,他一看外面的架势赶紧将头缩了回去。
宛佳冷笑,朗声道,“宛家的人都能遭受如此欺凌,各位百姓又怎么能受到保护呢?”
“对啊,不管怎么样都要出来说清楚啊。”
“太欺负人了,镇长的儿子常欺负女子,上次黄家的闺女不是被糟蹋上吊了吗?”
“哇……”一声大哭惊了众人,大家都看了过去,原来正是黄家自杀闺女的母亲,听着大家说起,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大小姐,我家的小翠也还在里面啊,大小姐救救我家小翠吧。”忽然一对穿着破烂互相搀扶的夫妇拨开人群冲了进来,见到宛佳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宛佳忙上前一把扶起,安慰地说,“快起来,我会尽力的。”
男子们都开始义愤填膺,忽然一边就有一帮乞丐拿着破铁烂锣拼命的敲,“赵苟赵苟滚出来!”
“赵苟赵苟是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快开门!”
“开门!快开门!”
“还我妹妹!”一个庄家汉子挥舞着锄头冲出人群朝大门就砸了过去。
宛佳看着群众越来越高涨的愤怒,勾唇浅笑。
多行不义必自毙!
镇长家大院内,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镇长铁青着脸在大厅里来回暴走,时不时怒骂两句,赵苟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你这个畜生!不知道宛家和我们是鱼水关系吗?你有这么多好吃好喝的,光靠我镇长的俸禄顶个屁用!不都是靠这些有钱的孝敬我们吗?你个败家子!”镇长越想越气,冲过来飞起一脚要踢过去。
镇长大太太尖叫着冲了过来,一把抱住镇长,“不能打啊,我们就这一个儿子啊。”姨娘丫鬟们都吓得发抖,没人敢上前劝。
“爹。”赵苟不忿地叫着,“那我们变成亲家不是更好吗?到时候宛家的家产就是我赵家的了。”
赵镇长黑着脸呸了一声,“这个要你说?你个不中用的,宛家大小姐不受宠,你不知道啊!那么多大家小姐,偏偏招惹个没钱货!”他愤愤地一把拍在木桌上,“娘的,这个臭丫头太狡猾了,居然聚集了那么多人!让我怎么收场?”
“怕她做什么?随便打发了就行了。”大太太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