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庆语气硬了,“雨桐,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陈处长的儿子也很不错啊,一点不比龙炎桀差,何况你看看他,天天都要面临枪林弹雨,都不知那天没命……”
“父亲!你要是爱我,就帮我,我要是嫁给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都会痛苦死的。”雨桐哭了,看得霖庆心痛不已。
“好好好,我想办法。”霖庆拍着她的背,霖雨桐这才破涕一笑。
龙炎桀和霖庆并肩走进冯良昆预定的饭店,冯良昆端坐在主位上,看见霖庆跟在后面,眼眸微变,飞快地笑着站了起来,伸出手,热情地说,“哎呀呀,霖处长也亲自来了啊。不早告诉我,起码要到城门去迎接啊。”
霖庆笑着握着他的手,“不必客气,我是来为两位效劳的啊。”
冯良昆故意不看龙炎桀,而是拉着霖庆的手,看向后面的霖雨桐,心就放下了,他一直怀疑龙炎桀不是真心和谈,既然连雨桐都来了,他一定不敢胡来,便哈哈大笑,道,“哎呀,这是雨桐吧?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啊,我家那臭小子还老是提起你呢,说小时候一块玩的,龙贤侄也是啊,还是小屁孩的时候都挺好的啊。”他的话明显的透着鄙夷,仗着他是龙战熊的老部下,比龙炎桀大了整整20岁,压根就没把这个傲气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龙炎桀根本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径直走到主位上,自顾自的坐下,这才吊起剑眉,轻慢地说,“可惜冯督军越活越回去了,队伍越来越小,骨气越来越少,泱泱大国的督军,居然要投靠弹丸小国,太丢脸了。”
冯良昆气得脸色铁青,怒指着他说,“你……你哪里是和谈的?你就是来挑战的!”
龙炎桀面对他的恼羞成怒更加气若神闲,薄唇弯起一道完美的月牙,“仅带20人敢深入敌腹,这样的挑战你敢?”
冯良昆怒而拔枪,霖庆慌忙扑上去,一把按住,“哎呀我说老冯啊,一把年纪了,不要冲动,年轻人气盛些,我们就多担待,要不就给我和总统一个面子,好歹谈一下。”
霖雨桐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走到龙炎桀身边坐下,逼着自己将惊慌压了下去,“冯伯伯,要不是炎桀真心和谈,他又何必冒险入同达,我和父亲也不会舍命跟随,就是相信风伯伯是个豁达的人。何况,冯伯伯靠着岛国人的事情要不洗清,就会背上汉奸的骂名,难道您愿意吗?”说完,柔柔地看了一眼龙炎桀,见他正诧异地看着自己,脸立刻就红了,腼腆一笑。
龙炎桀点了点头,算是谢了,再没有说什么,端起茶杯,自己喝了,根本不看冯良昆。
冯良昆一怔,怒目瞪着霖庆,只见他使着眼色,忍了忍,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了下去。
霖庆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对冯良昆的副官说,“还不快叫上菜?喝壶酒,一切都好说。”
副官赶紧招呼着,一下子呼啦上了一桌子的菜。
三杯烈酒下肚,冯良昆傲慢一笑,“今天由霖处长做见证人,我冯某很乐意和隶军握手言和,如今龙督军已经昏迷不醒,隶军群龙无首,如此境况下,隶军可以归编我军,我定会辅佐总统扫清孙一辈的革命党,一统江山。”
“只怕冯督军吃不下。”龙炎桀慵懒一笑。
门外走进来一个军官,神色慌张,见一屋子人就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