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很快会有孩子的。”走在后面的龙炎桀忽然笑着说。
宛佳扭头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结婚了有孩子正常啊,正好交给娘一起带,两个孩子一起玩多好啊。”张怜云怜爱地看着宛佳。
宛佳不好意思了,喃怪地低叫,“娘……”
“不一定是一个,我们龙家有双胞胎的遗传。”龙炎桀不怕死的又说了一句。
“龙炎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双胞胎的遗传?”宛佳故作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没看出来啊,这人还有胡诌的本领。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没关系,嫁过来马上就全都知道了。”龙炎桀看着她羞涩的小脸,忍不住继续调侃着。
“娘,你看看他,欺负我。”宛佳这可斗不过他了,跺了跺脚,向张怜云撒娇。
“人家那里欺负你了?不被你欺负就不错了。你一肚子鬼点子,娘还不知道你?”张怜云笑了。
“好啊,娘你看到他就忘了女儿了!”宛佳喊道。
“好了好了,都要嫁人了还耍小孩子性子,别去了督军家让人笑话。快走吧,我准备一桌子好菜,就等着你们呢。”张怜云满脸幸福,宛佳嫁给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她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四人都笑了。
宛晴正准备上黄包车,忽然身后汽车刹车声,刚想回头,两个黑衣人围了上来,一个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说,“不要叫,我们是木村派来的。”另一个迅速在她眼上蒙了的黑色的布。
她惊得一声不敢吭,忐忑地被塞进汽车里,左右胳膊都被人死死的抓着,不由心慌,抖抖地问,“木村要我去就去好了,干嘛要蒙着眼睛?”
“闭嘴!”一声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让她不由一怔,不敢再说话。
等眼睛上的蒙眼布拿掉,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黑的屋里,刚才的两个黑衣人已消失不见,她恐慌地四周看,却什么都没有。
忽然,前面燃气微弱的灯光,竹帘后面映着一个穿着袍子的高挑人影,一声如同地底幽灵的声音穿过,冰凉透骨,“你就是宛晴?”
宛晴已经,他的声音好奇怪,或者说口音好奇怪。
“还不快答!”木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出,吓得宛晴猛然一跳,忽然间,她明白竹帘后面是谁了。
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回社长,在下就是宛晴。”宛晴在小的时候和柳馥香在岛国住的时候,亲眼见过这位社长杀人如麻,从小就在她心里种下阴影,而且,她还记得,柳馥香当着自己的面被他狠狠蹂躏和虐待的过程,那是他笑得那么狰狞可怖,一边叫嚣着一边用日语骂着下流的话,仿若身下的贵族格格是一个低贱的妓女。完事后,柳馥香搂着她哭这说,这叫训练,教她如何做女人。
竹帘悄然打开,那人缓缓转身,一双狭长阴毒的眼睛仿若一条毒蛇盯着匍匐在地的女人,薄唇弯起一道似笑非笑,边上昏暗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仿若地下恶魔。
“脱了吧。”他的话不带任何情愫,简单却另宛晴惊愕。
“还不快脱!”木村不耐烦了,上来就扒宛晴的旗袍,宛晴吓得死死抓住,惊恐地叫着,“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和我娘都效忠大岛国帝国多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巴嘎!”木村上来就是两巴掌,毫不客气地撕拉一下将她的旗袍撕掉,“你母亲简直是个笨蛋!社长让她做的事一样都没做好,现在社长是瞧得起你,才给你机会!不就是一个贱体,还遮掩什么!再不快点,就滚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