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佳?那个小丫头看上去的确有些古怪,你好好帮我盯着她,顺便可要盯好龙家的财产啊,宝贝……”
“真坏……”
两个多时辰后,院子大门悄然走出一个穿着崭新旗袍的女人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黄包车。
“龙府。”女人抚弄了一下头发,傲慢地说。
她走不久,巫启容从门口也走了出来,上了黄包车。
一道剑光飞速划过,黑色衣袂缓缓落下,东岛瘦高的身影诡异地在屋内飞旋。
龙炎桀勾唇冷笑,静立在圈中屹立不动,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武士刀,眸光如冰柱,飞快地转着。
屋外,几名武士手握刀柄,警惕而紧张地盯着屋内。
猛然间,桌面白色瓷杯似乎被一股力量所吸,猛然朝着龙炎桀迎面飞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凝聚全身力道,寒光划出一道光影,白衣飘袂,凌厉狠辣,势同破竹,直扑黑影最深处。
只是一招,白色瓷杯在天空奇异地翻飞一圈,剑停,稳稳的落在微微颤抖的箭尖上,而箭尖直指东岛咽喉最致命的动脉处,东岛的剑对准龙炎桀的胸膛。
东岛脸色一变,目光盯着洁白如玉的瓷杯,眸光阴森,身体微微起伏,喘着气。
龙炎桀静若风止,勾唇淡淡一笑,“老师请我吃饭,如若打烂瓷杯,那是件多不礼貌的事情,所以,炎桀一定会保护杯子的。”
东岛沉默片刻,骤然哈哈大笑,“很好,一剑破了东洋忍术,还能估计一个杯子,你赢了。”
剑一抖,杯子向天空划了一道弧线,接在手里,剑准确地落入挂在墙上的剑鞘内。
白影一转,龙炎桀已经淡定自若地再坐回位置上。
举起酒壶倒满酒,“现在学生倒是可以陪老师喝上一杯了。”
东岛阴森的眸光往边上的人身上一扫,随即笑着说,“好,和炎桀对剑依旧那么痛快。”
龙炎桀笑着一口闷下杯中酒。
身后忽然响起叮咚音乐。
在他们左右竹帘后面各走出一个东洋装束的女子,手握折扇,跳着樱花舞。
台面上的吃食换了一遍,全换上新鲜的鱼生料理。并将两人的餐具也都换上新的。
龙炎桀对此倒不在意,岛国人用餐礼节向来讲究,刚才只是一招,已经落下不少灰尘。
东岛亲自夹了一块放在龙炎桀的碟子上,“这可是我早上特意让他们准备的深海海贝,我记得你很爱吃。”
龙炎桀点头,“看来,吃对各国人来说是唯一的共同点,好吃的都爱吃。”说着夹起鱼生点了点芥末酱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屋内和睦得就像刚才那场可以瞬间夺命的比剑就像看了一场戏那样简单。
一曲舞毕,竹帘卷起,两个浓妆艳抹得像岛国艺妓的女子上前,一人一边,帮他们倒起了酒。
坐在龙炎桀身边的女子始终低垂着眼帘,一双浓密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抖着,笔挺俏丽的鼻梁下嫣红的薄唇微抿,并不像坐在东岛身边的艺妓那样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