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佳……”龙炎桀的声音传了过来。
宛佳立刻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抱着一束黄色的小花转身,“桀。”
龙炎桀警惕地看了一眼霖雨桐,“你们在聊什么?”
看见龙炎桀过来,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宛佳自当看不见,柔柔一笑,“没聊什么。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了?军营的事情忙完了?”
龙炎桀宠溺地看着她,“嗯,想你了,所以,早点回来。”
霖雨桐见两人当自己透明的,顿生怒意,冷冷地说,“炎桀,你让我来沧州不是有要事相商吗?究竟何要事?你尽快告诉我,我好看看以后如何做!”
她一语双关的话让龙炎桀浓眉微蹙,握着宛佳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松,仿若发觉自己的走神,又紧握住宛佳的手,“忙过这两天我就和你谈。”他换了柔声,“佳,我们走吧。”
霖雨桐盯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狠狠跺脚,她忍,可忍了那么久了,龙炎桀没有任何表示,难道说他想过河拆桥?她霖雨桐岂是如此好骗的?
宛佳不动声色,依旧温柔地忙碌着,亲自准备了些江南小菜,还特意温了一壶酒。
龙炎桀看着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佳,别忙了,你身体没好,不能喝酒。”
“不怕,这是我自己泡的梅子酒,你也试试。”宛佳笑笑,在纯白色的瓷杯里倒满了,递过去,深情地看着龙炎桀,“我想敬你,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龙炎桀鼻子一酸,他接过酒杯,好半响,暗暗咬着牙根,将酸楚逼了回去,杯子轻轻的碰了下宛佳的杯子,柔声说,“佳……我想给你三生的幸福,爱你一生不够。”
宛佳眼睛湿润,点头,轻声道,“我也是。”
龙炎桀忽然一把握住她另外一只手,“佳,我先要保住你,才能有资格爱你,你懂吗?”
宛佳一怔,飞快地淡淡一笑,“嗯,懂。”
她这些天特别乖巧,让龙炎桀有种恐慌感,过去的宛佳独立自主,就算对自己深爱,似乎也很少非常刻意的表示讨好,她向来就算爱也是平静如水,很奇怪。
“佳……我让霖雨桐过来是因为想要写霖庆,让霖庆不要在总统面前搞鬼,没有其他意思。”龙炎桀解释着。
宛佳缓缓抬眸,一双清澈如水的翦眸含笑看着他,“嗯,我知道。”她端起酒杯,“我们干杯了还没喝。”
龙炎桀也不好再说什么,聪慧如她,有什么是她不可洞悉的呢?
夜里,宛佳刻意穿了一套新买的睡裙,丝质如水贴着肌肤,露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肌肤,虽然消瘦了许多,依旧是那么娇柔迷人。
龙炎桀无法克制自己压抑已久对她的思念和蚀骨的疼痛,一夜的缠绵,柔而轻,却不失激情,就像是如水缠绵,不眠不休,永无止尽。
宛佳看着沉睡在身边的龙炎桀,轻轻的抚弄着他的短发,如雕的轮廓完美刚劲。
多久没有这样细细的看他、抚摸他?多久,他没有这样沉沉的入睡。
龙炎桀看着穿着军装的霖雨桐,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