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龙炎桀要就是真失忆,要就是有原因的?”
徽文轩点头,“龙炎桀是个聪明人,他之所以不信任革命军,很可能他洞悉了蒋介石的心,他也担心蒋介石会是旧军阀第二,同时,对党现在的实力没有信心。”
宛佳脑子里将徽文轩说的情况和自己估计的情况串联起来。
良久,宛佳跨下窗台,站起来,面对窗外,风轻轻的拂过,卷起如瀑长发。
“以前,龙炎桀为了做了不少事情,如今他既然选择了一条新路,不管他是自愿的还是无意的,我想,我还是该放开的。”
徽文轩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我们从此过新的生活,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宛佳淡然一笑,“我们互不相欠,也互不相望。”
徽文轩听到这句话应该高兴,可他心如打翻五味瓶,不是滋味。
电话铃响,徽文轩拿起来礼貌的问,“你好,我是徽文轩。”听了一会,便笑着说,“好,那明天我们见面细谈。”
“宛佳,好消息。”徽文轩放下电话高兴地说。
“华纺老板打来电话,说要向我们贷款,而且是一签三年。”
宛佳惊喜瞪大眼睛,“你说得是上海第一大纺织厂,华纺的?”
“对对,约好明天上午十年在上海嘉华大酒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