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她眼圈红了红,自己对什么都是强势的,独独对他,心里的柔软总是满满的,如果徽文轩开始足够胆大,很可能自己就会爱上他。
可爱情哪有如果?哪有自己可操控的?
“我懂,宛佳,你不用内疚,就算你想补偿我,也无法补偿,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就像你爱他而拼命守护着一对孩子一样,你也是不由自主的心甘情愿。”
宛佳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听到她难得的哭声,徽文轩也是心如刀绞,她是多么坚强的女子,在徽家她是多么忍让,对吴函双不时的挑衅使绊子,她都是采取忍耐的态度,徽家从上到下她都努力的打点,包括徽家的生意也是她努力的运营,就是不想让自己为难。宛佳心里一直默默的在对自己回报,让自己表面上将徽家的资产越做越大,实际上自己全都是在忙党内的事情。而且宛佳是组织上最看重的民族企业家,她对党的无私奉献,那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徽文轩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说,“不要有心里负担,你就把我当做哥哥,那么多年了,我们亲如亲人一般,不是吗?”
宛佳拼命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恨不得将这三年来压住的眼泪顷刻间流光,这样的男人她要怎么报答?无法报答,这是让她常常揪心酸楚的原因。
窗户外面龙龙和盼盼鬼头鬼脑的靠近。
“龙龙,你想挨打吗?”盼盼很不满意正在吃着点心就被龙龙拉来了。
龙龙做了个噤声动作,“你不是羡慕那些神秘的密探吗?我们就做个密探。”
盼盼一听来精神了,她向来觉得爹神秘兮兮的,有时候爹带她去玩,常见到有人很神秘的靠近,塞个什么东西给爹。她又羡慕那些穿着军装骑着马的,威风凛凛。
她也不知道要听什么,反正就努力将耳朵伸到窗边。
屋内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只有娘的哭声和爹的哄声。
这下两个小人惊愕了,飞快对视一眼,果然有隐情啊。
娘可从来不这样哭的啊,难道是因为焱爷带走了他们?也不对啊,他们只是玩得很高兴回来了,又没伤着?忽然,脑子一闪灵光,难道是焱爷有坏心眼?
盼盼脑瓜子飞快的转着。
龙龙半眯眼睛,小手托着下巴,嗯,果然是、肯定是爹和娘、焱龙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否则,铁人娘怎么成了水人娘?龙龙忽然觉得问题有点严重。
“龙龙、盼盼。”一声洪亮的声音哈哈笑着叫着他们。
龙龙和盼盼顿时一惊,吓得魂都飞了,扭头一看,高兴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