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佳倒是乐得清闲,独自一人在房里看着书,没有注意到背后一个人影悄然走进门。
有力的长臂将她猛然一搂,带着还未散尽的酒气合着龙炎桀身上浓浓的男人味道顿时将她包裹起来。
宛佳放下手里的书,扭头看他,“喝醉了还来?”
“喝醉了更加想你了。”龙炎桀将她一捞,搂进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俏鼻,“真想你。”
宛佳认真地说,“你今晚要好好休息,不对,这两天要好好休息,后天要帮着桀星救人。”
龙炎桀不满地在她唇上狠狠咬了口,痛得宛佳呲牙,佯怒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关心任何人,就不知道关心我,我生气了。”说着将脑袋靠在她胸前,舒舒服服的。
宛佳无奈,只好被他抱着,一颗大脑袋压着,忍不住还是笑了,“我哪里不关心你了,就是关心你才要你好好休息。”
“我又不去,他们党内的事情,关我什么事。”龙炎桀瓮声瓮气地说。
“你不去?桀星他们自己能行吗?这可是劫法场啊。”
“你也知道劫法场,你怎么就不担心你丈夫会有危险呢?你就不担心我会因此得罪了当局无法在上海立足了呢?”
宛佳莞尔,捧着他的脑袋,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吃醋了,呵呵,醋味好浓啊。”
龙炎桀盯着她,没说话。
宛佳笑意深了,柔声道,“你胡说,谁说我不担心你?黄秋雨万一出事,也会牵连到你我,还不如将她劫走,让他们抓不到任何把柄。另外,我对你和桀星那是充满了信心的,你们双雄联手,哪有攻克不了的。战场上成千上万的敌人你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些区区小兵?”
龙炎桀这咧嘴笑了,勾起她的下巴,蛊惑的笑着,“要把你吃透了,才有力气救人。”
宛佳边笑着边躲,龙炎桀低笑着将她抓回怀里,将她娇笑压在怀里。
屋内荡起一片旖旎。
第三天。一辆载满全副武装士兵的大卡车跟在一辆密封的车辆后面,往执行枪决的刑场驶去。
前面封闭吉普车头副驾上坐着张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警惕地四下看着。
不远的山头上,有人头不时伸出来,他裂开唇一笑,松下了神色。
而车后面正坐着遍体鳞伤的黄秋雨,被塞住嘴巴,蒙着眼睛,浑身上下全是血迹斑斑,几乎没有一处好的。谁也不信这就是往日有些骄纵的大小姐样子。此刻她紧紧抿着唇,干枯掉皮的唇被她抿出了血,被粗粗的铁镣铐铐住细细的手腕,也几乎看不到完整的皮肤,只是双手紧紧的抓在一起,非常紧张。
和她坐在一起的是个男子,也是浑身都是伤痕,不过没有黄秋雨严重。嘴也没有被捂上,越是靠近刑场,神色越是慌张。
忽然间他挣脱抓着他的士兵,冲向隔着驾驶室的窗户,“张处长,张处长,我都招了你们干嘛还要杀我?”
张正皱了皱眉,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