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拿在手上看了看,又放到了皇后的手中,“母后,这灵珠能有此神通,应该母后佩戴才是。”
皇后听完却眉头一竖,斥道:“永彦,母后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大晋储君,比什么都重要,若你有什么不测,母后又岂会好过!”
皇后说着又将珠子用力塞到了他的手中,萧永彦只能收下。
虽然他被立为了太子,但还是有人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大皇子萧永康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一直默默的瑞王,探子来报,也在蠢蠢*,母后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愿看到母后与那人越走越近,他已经知道了冷宫中的那个黑衣人的存在,太捏着手中珠子,这是不是又是那人所赠?可是这些他不敢在皇后身前提起,只能默默放在心里。
“还有,你父皇的身体……”皇后说着眼神闪烁,那话在舌尖转了转,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也要多关心关心才是!”
皇后走后,萧永彦捏着珠子不断的看了又看,可是那珠子却跟普通的珠子没什么两样,便小心放到了随身的香囊里。
玉莲见皇后走后,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可是她一靠近太子,就总觉得有些不舒服,神情倦怠。
“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萧永彦见她恍恍惚惚的样子问道。
玉莲轻轻按了按头,“我有些头痛。”
萧永彦微微皱了皱眉,“那你下去吧,让其他人过来服侍。”
玉莲也不推辞,向着他屈膝一礼,便退了下去。
到了晚上,趁众人都已睡熟,玉莲悄悄来到了太子的寝宫,太子有古怪,这是她能确定的,可是到底哪里古怪她却说不出来,只能到了晚上过来仔细查看。
太子本就是嫡长子,从十岁便封为了太子,所以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按储君的要求来的,就是晚间睡觉,也有该有的仪态。
玉莲走进去,见他头发散开,陈铺下来,一部分落在身旁,一部分压在身下,双目闭合,长长的睫毛服帖的落在下眼睑处,双手轻轻搭在胸前,呼吸均匀,应该是睡下了,却又睡的不沉,面如冠玉的他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一处处细细查看。
突然她觉得白日里的那种头疼又来了,不由得凝神静气,强忍着头疼,一点点向着那个方向靠近。
果然头疼的越来越厉害,可是她却心中欣喜,应该就在这里,她看着放在他枕边的香囊欢喜的想着。
可是她刚刚伸手想要去拿那个香囊,却见那香囊突然华光大绽,刺的她胸口一阵剧痛。
“谁!”香囊的异动也惊醒了太子,他猛地坐起身子,却也不见任何踪影,他的心不由得一沉,近日是有诸多不顺,难道真的有邪祟在侧?
他轻轻拿起香囊,将珠子拿了出来,放在手中看了看,说不定这珠子真的是一件宝物。
玉莲早已隐去了身形,远远地躲到了屏风后面,可是她还是好奇,那香囊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她微微探头看去,却见那只是个小小的珠子,她修行时日尚短,没有多少见识,看不出它到底有什么名堂,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她望了望偌大的皇宫,她自那年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便再不曾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