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夕忽而心头一动,对众人说道:“我还知道一样好玩儿的法门,比这种牌更有意思,只要人的运气够好就能赢,我们那里的人把这种法门叫‘麻雀’。”说着便与众人将打麻将的玩法详细说了一遍,众人皆听得心驰神往。
扶桑不似萧夕从前生活的世界,灯红酒绿花样繁多,唯一可以用来实践的也就是打牌,萧夕的父母常年在*上混迹,对打麻将可谓是心得颇丰,萧夕虽然还在求学,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对这种玩意儿也是熟门熟路,而且令她没想到的是,扶桑的伙伴们居然也对各种牌法兴致勃勃,这会儿听萧夕一讲,个个都跃跃欲试,就连白泽也不例外。
萧夕笑道:“这麻雀不似纸牌,一共一百多张,等我得空就找工匠来打一副轻巧又方便携带的,准保教会你们。”
白泽微微颦眉:“听你所言这个麻雀倒是颇有意思,只是怕会玩物丧志,耽误了做其他事的时间,会不会不太妥当。”
萧夕心中当即就称赞了他一下,真不愧是聪明人,一下就点破打麻将的坏处,为了打麻将连老婆孩子都不管,工作生活都不顾的例子简直数不胜数,她有点尴尬地笑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嘛,它毕竟还是有许多好处的,比如可以联络感情,交交朋友之类的,哈哈。”
正有点说不下去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猎祜从外面走进来,浑身都淋湿了。
萧夕问道:“怎么出门没带伞,当心着凉生病,快回去换身衣裳。”
付月与白狐都在暗笑,看猎祜这模样虽然有点狼狈,但是想必已经赢得美人芳心,还是很划算的。
猎祜却一脸严肃:“州牧大人,我有事要对你禀报,巫城中炼器的大长老已经在昨夜死去了。”
萧夕正在撕白英脸上贴的纸条,闻言不由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猎祜摇头说道:“具体原因还不清楚,这是巫族大长老的女儿亲口告诉我的,消息是有些突然,不过不会错。”
难道是因为炼器太频繁所以过劳死了,那还算得上是因公殉职,巫即不得给个表彰之类的?萧夕正想着,便听付月拍掌:“他既然猝死了,岂非正好解决了我们的麻烦,本来还担心他会插手萧夕与巫族之间事,这下事情倒好办多了。”
萧夕望向白泽,白泽也轻轻颔首:“巫即没有最大的阻碍,应该很快会来归顺,若是他呈上牌碟,就代表整个巫族都认可你的州牧身份,愿意归顺于你。原本巫族归顺也是迟早的事,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猎祜消息已经传达到,便对萧夕说道:“州牧大人,我还有点私事要外出一趟,那我就先走了。”
萧夕见他衣裳都不换便急忙离去,以为是有急事,便询问道:“是否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大家都是朋友,你不必客气。“
猎祜亦如实答道:“其实倒不是难事,我想到野外去捕一只活兔子,因为有些着急,所以现在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