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也是大度之人,不会怪你的。”
白泽早上醒来时,看到音莲呆呆的坐在床上掩面哭泣。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看着自己在萧夕的房间正大光明的和她的侍女有染,心中一想到萧鑫然有些头皮发麻。
看着音莲不停地哭泣,有些烦躁本想训斥她停下来,可一看到她委屈,想到是自己强迫的心里有些气短。刚说出口的话又给吞进肚子里去了。想着自己怎么也不能不认这个账,先哄好她再说。
看到萧夕进门他逃避的手忙脚乱的盖住了音莲和自己,觉得没脸见她。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以后就不用在我这里了,你跟着少爷把,少爷也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你在他身边,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萧夕看着眼前,白泽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样子,心里波涛汹涌,表面上毫不在意的表情。自己在这里失去了少夫人的颜面,失去了爱情,她不能连自尊都没有了。
现在这个房间里,她是外来人员。似乎她又拆散了他和音莲。
“我来拿下衣服。”说着她就低着头匆忙忙的赶到衣柜里,胡乱找了一套衣服抱着它就逃离。
看着她匆忙的样子,白泽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夕抱着揉成一团的衣服,一口气冲到傍边的耳房,拿着衣服胡乱的搭着自己的身上,就想向门外迈去。
她答应过老夫人每天都要来请安了,她的一生可能没有丈夫的敬重和子嗣的护佑,只求无功无过做个画中的妻子。
看着窗外桃树枝桠上繁茂的生机勃勃的树叶,已经代替了桃花的绚烂,音莲是不是已经代替了她萧夕,也代替了玉檀。
一阵风吹来,树叶莎莎作响,风吹得头发乱舞搭在她的脸上,手手附上额头,觉得额头的温度直烫手,才发现手冻得冰凉到红红的。
正是失意时候,万事难。已是暮春时节,竟然还冻坏了手,萧夕不由得嗤笑自己到白府几个月,就过惯了少奶奶生活,可真迷失了自己,把自己精贵起来了。
刚走到院外的小路上,就听到扫地的丫头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哎你们知道吗?少奶奶和音莲的事吗?”
“什么事?”丫头甲说到。
“嗨!还能什么事儿,不就是音莲手烫伤,少爷找少奶奶算账的是吗?”
“才不是?你这都过去,太长时间了吧!明明就是少爷在桃林和音莲抱在一起,被少奶奶发现,少爷紧张的抱着音莲下少奶奶面子的消息。”
“错错错,大错特错。少爷为了音莲到老夫人那里去,求名分去了。”
“啊!什么名分?”显然一句话惊起众人,丫头都望着一人。萧夕才发现到她就是之前引起话题的那个人,她穿的在众人中比较精致,头上打了两个可爱的花髻,耳朵上带着银制的流苏耳坠。
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表情,“还能什么名分,当然是通房丫头了。难道你们还想小妾不成?那她要是怀上了往上走,不就是夫人了?也不看看她的身份。”说完扭了扭腰鄙视的瞧了一眼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