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喝酒喝得酣畅淋漓的回去。白泽来到自己房间里的库房,宝贝的取下挂在上面的明月剑。
这是一把好剑,三十年前,由一个闻名的铸铁匠打造,白泽时常用它来练剑,不过却从未带上过战场,免得沾染了血腥之气。
想到要送给好友作为新婚礼物,白泽并无觉得可惜,只是最后,又拿着它去院里一通飞舞,身姿十分的英俊飒爽。
男儿这幅样子,本来就十分的勾人心,特别,还是作为萧夕的夫君,萧夕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自觉的拿着帕子遮掩住,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心从心口里跳出去。等白泽终于收起了剑,她才上前,用帕子为他擦去了额前的汗珠。
“夫君今日怎么想起来要练剑?”
白泽告诉了她,萧夕对仲誉的婚事也有所耳闻,不好说什么。也对要送出的礼物有些踌躇。
老夫人她们准备的,都是些名贵的。她送出去的东西,肯定是名贵不过她们的了,但是,也不能显得怠慢,着实让萧夕有些苦恼。
白泽还跟她出主意:“你可以为他们绣一副绣艺。”萧夕摇摇头:“不可。”这可是大婚,不是什么寿诞生辰,再绣的好,也是有些拿不出手的,人家送的都是实实在在的金银,丢了她的脸不怕,就怕是丢了白府的脸。
白泽鲜少弯弯绕绕的,又说:“那你就和我一起送了这柄剑吧。仲誉不是那么在乎小结的人。”他们总归,是属于新郎这边的人。而白泽还没说,他们的大婚,宁为仲誉的礼物还欠着呢!
萧夕还是略微的摇摇头,道:“总归离大婚的日子还早着,让妾身好好的想想吧。”
这是白府里主子的事情,香莲却又惦记上了,左思右想的,想要准备一份拿得出手的好礼物。
荷香荷柳一点都算不上聪慧,也因为总被香莲打骂,对她也不是那么忠心的,看她这幅样子,就出声提醒:“姨娘,仲府的婚宴,又不会邀请您去。您费这个神做什么呢?”
仲府家大业大,邀请来的当然都是府里的人物,像他们这些姨娘庶子的都去了,地方都是不够坐的,当然,这也要看看是否受宠了,像白茹兮,就是会被带过去的。
香莲恨得就要打人,可也知道,荷香荷柳说得都是真的。她磨着牙忍耐下来,不是怜惜丫鬟,而是怕毁了自己刚涂了蔻丹的指甲。
白府里对谁都是不亏待的,香莲就是一个姨娘,吃的用的,也比府外稍好的人家的主子要好,她忍痛的从梳妆匣子里挑选出一支最昂贵的玉簪来,让荷柳拿好看的木盒子装了,扶扶耳侧的耳坠子,出门去了。
白茹兮现在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