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我问了萧管家再说吧。”萧秋玉说,“这药,不是想要了你的命的。”说完,把丸药倒回瓶子,把瓶子给带走了。
她也不是坏心眼的人,只是,形势所逼,性命所迫。
萧夕看着她的背影,心口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喉头又开始发痒,她硬生生的憋住,片刻,喉头一阵腥甜,却没有再次的吐血了。发现萧夕尸体的事情,简直是漏洞百出。除了一开始相信的,基本都开始对这件事情怀疑,唯有白泽,还一直都走不出来。要不是……他或许连萧玉檀的命都已经取了。
老夫人看不下去白泽这番魔怔的样子,“阳儿,你怎么能确定那就是萧夕呢?她的脸都已经花了,你如何认得出来?”
白泽笃定:“就凭那枚玉佩!”那玉佩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分成的两半,他和萧夕各自拥有。虽然自己的那一半给了萧玉檀,让她代为‘保管’,但萧夕的那块,是一直都在她那里的。
如果不是那女子不是萧夕,那这玉佩又作何解释呢?
老夫人这才知道,白泽为何会露出这般的表情,人有相似,可玉是死的,他能认得出来,那就证明确有此事…她叹了口气,还是觉得萧玉檀没有狠心到那个份上。
只是自家的孙儿目光冷戾,老夫人没有再次开口。反正,事情还没有敲实。还有缓和的余地。
白泽想起了玉佩,就又去了萧夕的院子,萧夕正小口的喝着甜汤,脸色已经缓转了许多,见他又回来了,很是有些无措:“少,少爷。”
萧夕不敢叫他夫君,生怕又惹恼了他,而白泽因为她变了的称呼,心底又是有那么一些的郁塞,只是很快的又表明来意,不带任何温度的:“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萧夕愣了愣,想起了那枚玉佩。
那是他即将要去战场前,在屋顶上交给自己的,当初还说,要自己好好的保存着,留给萧夕。
现在,却是要讨要回去了吗?
“好。”萧夕放下勺子,起身就要去拿稳妥放起来的玉佩,它放在一个小巧的盒子里头,光是盒子就用了金丝楠木,里头更是铺了柔软的丝绒,显得它尤为的贵重。
只是快要走到他的面前时,萧夕一个头昏,脚下一绊,就要把那盒子给摔到地上去。
白泽一手就抓住了木盒,萧夕摔在地上,还是头昏目眩的,头更是疼得快要炸裂开来一般。
白泽冷漠冷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呵呵,还真的低估了你,怎么,害了萧夕,还想把我的玉佩也给毁掉吗?”
“我没有。”萧夕徒然的辩解着,还没有力气站起来,白泽就已经甩袖离开了屋子里了。
“少奶奶。”音落等他走后才敢进来,把萧夕扶稳了坐到了桌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自己心里也难受的很,小心的劝:“少奶奶,您再喝两口吧,这里头加了许多的红糖……”
萧夕再没有胃口了,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上床歇歇。”音落也不好强逼着她喝,眼眶又有些发红,眼睛湿润,哽咽:“好,音落这就扶您上床休息,等你醒了,再用上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