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兔子也蹦了下去,怎么说也是一只野兔,脾气大得很,也会瞧着人下碟子,直接就给了萧夕狠狠的一口。
萧夕的手指冒出了鲜红的血珠了,咬得还真挺疼的,不过也就疼了一下。她正要拿帕子把手指按住,白泽就站起来把她的手拿过来,直接含在了嘴巴里面。
温热的感觉并不让人觉得反感,萧夕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耳垂已经是微微的发烫。
白泽松开嘴,才拿了帕子把她的手指给裹起来。看了一眼那在地上的兔子,抬起腿就是一脚。
“夫君!”萧夕被咬了都还没那么气,毕竟是个野兔,也是她把它想得太过温顺了。白泽也没抱着把它踢死的打算,也显得太吓人了。那兔子被踢疼了,直接钻到了床底,直留了个短短的尾巴在外头。
“这畜牲,就不该给它好脸色。”白泽还是挺气的,“早晚给它做了辣兔头去。”
萧夕捏着手指,安抚:“好了,我不是没事了吗?”还给野兔子说着好话:“我真挺喜欢他们的,以后在庄子里也不无聊了,多谢夫君。”
这话,就让白泽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了。不多说话,又端起茶杯喝茶,他向来都不是喜欢品茶的人,但今天却喝了许多。
两个人又是一阵的沉默,氛围古怪的很。音落和小骰两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怎么也不肯出现一个。
白泽站起身,萧夕就开口道:“夫君,你能再多陪陪我么?”抿了抿唇,声音细了许多:“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害怕。”
这话倒也不算是假的。
毕竟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对庄子里的人和情况也不甚了解,多一个心眼也总是好的。
白泽原本就没打算走,只不过坐得太久了,此刻听到她开口,皱眉,似乎极为不悦的说:“这个懒丫头,跑到哪里玩耍去了。让她来是照顾你的,这般的无状,还不如乘早让她滚回佥城去。”
像是生了不小的气,但是萧夕就是知道,他是不会真的怪罪音落的,所以也一点都不心慌的,“夫君别太着恼了,等她回来我再训她就是。”白泽才好像不再多计较、责骂什么。
萧夕的床榻是很大的,似乎是什么古老的手法做出来的木床,就是睡三个人也是尽够了的,她还没来得及多休息,现在吃饱喝足了,爬上榻,眼皮就有些沉重了。
可是沉重归沉重,她还是要看着白泽,还要拉着他的手,才肯安心的入睡。白泽见她怎么也不愿老老实实的睡着,只得也脱了鞋,睡到了她的旁边去,叹了一声:“睡吧。”
他的这声就像是催眠符一般,萧夕轻轻的嗯了一声,再闭上眼,就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不管在哪里,只要身边有白泽,对她来说,就已经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