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发现还是从一个高官子弟的嘴里说出来的。
“哎,你们知道吗?我今天经历了什么?”自家人群熙攘的酒楼中,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神秘兮兮的对着他同的伙伴说。
“哎呀,别一副故作玄虚的模样,有什么赶紧说就是了,作甚小女子行径?”好友一脸不屑,这个世家公子的德行他早就知道了,总是用一些不识的消息来博取眼球,实在是无趣的很。
要不是父亲非要让自己与此人来往,他是真的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周兄,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怎么会是小女人行径呢?在下这是创造气氛,你可要配合才对啊!”
“行吧,行吧,你说说你今天经历了什么?”
得到满足的世家子弟,摇着纸扇慢悠悠的说道:“你们都知道‘锦绣’吧……”
“锦绣?就是七王爷府下的那个丝绸铺子?”
“就是你说的那家,但是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你可知,我今日去那家铺子寻新料子,结果看见一个身穿麻衫的老汉,那小二非但没有把老汉赶走,而是热情的招待。真是怪哉!”
“哎?你说的这件事倒是有趣,我竟是从来没见过有这样的铺子。”
他说的倒是没有错,看人下菜不是锦绣这一家店有的问题,而是皇城大多是店铺的通病。因为皇城多是富庶之人,所以有这种风气很是正常。
而萧夕对锦绣的改革正是打破了这种平衡,使锦绣成为最先从原来桎梏脱离出来。
“可不是?后来在下问了锦绣的小二,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你可知小二是如何回我的?”
“如何回?”
“小二说,这种经营方式,是他们东家教授的。”
“锦绣的东家?七王府?”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是七王妃。”
“七王妃?”
此时七王府中……
“听说……你改了锦绣?”
“嗯,有这回事,七王爷有何指教吗?”
“指教谈不上,就是希望你不要太过锋芒毕露,会招来祸事。”
“祸事?”
以上就是萧夕和白泽的对话,而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对话,他们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一旁的纸鸢和影子,皆为无语。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劝这两个人,自从那日皇宫之行结束之后,萧夕和白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两个人见面,要么不说话,只要一说话,就是满场的火药味。
纸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个人已经催了好多次,要是自己在不行动的话,不光她有危险,萧夕也会有危险,所以她需要尽快离开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