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蓝挽应声,心里莫名还有一丝庆幸,庆幸总算萧夕还没忘记自己的长处。
转而萧夕便又对另两人道,“青衣,你办事稳妥,先帮落梅把云梦葬了,橙凝自是细心,先随本妃查案吧。”
“是。”两人恭敬行礼,青衣的眸子里有着敬畏和随从,而橙凝的眼里却是一如平常的波澜不惊,却更加让人踏实放心。
“嫂嫂……!”
听到这第一声的时候,思绪有些混乱的萧夕差点以为是那叫她莫名忧心的白泽事成回来了,可那持续不断的呼喊声却越来越清晰的告诉她这声音是由女子发出来的。
等等?那不就是白燕婉了吗?现在这场景被她看见可怎么了得?萧夕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如此污秽她是万万不忍入了白燕婉的眼睛的,那可是她所见过的最为清澈亮丽的眼睛,和当年的萧夕一样,永远都存着希望的光芒。
“糟了,好像是燕婉郡主!”跟着反应过来的青衣亦是一声惊呼,带着蓝挽也不知所措的望向萧夕。
橙凝倒与萧夕交换了眼色,迅速领着蓝挽青衣挡在了落梅跟前,又对着落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萧夕会意,快步上前,总算在容易疑心的范围之外拦下了白燕婉。
白燕婉火急火燎而来,身上的红衣随风而起,直到她紧紧上前拉住了萧夕的双手才安稳的落在地上,她拧着英眉,咽了口口水焦急道,“嫂嫂,出事了!”
有道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萧夕心里猛地一沉,稳稳反握住白燕婉白净的手,安慰道,“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虽是言语安慰,可萧夕心里有股直觉,直觉是白泽出事了。
白燕婉也像是因为太过着急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声音里的焦虑与担忧愈发明显,“承哥哥他,他被金陵县丞押回来了!”
什么?白泽他不是作为钦差去金陵执行皇命的吗?怎么会被像个犯人一样押送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对萧夕现在的处境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心中仿佛有一处被挖开了巨大的空洞,她脑中传来一阵短暂的晕眩,直后退了几步才靠着白燕婉的力稳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