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定胜负,郭怀念因为是小女,朝中之事大多也有郭怀柔担着,所以她也有和萧夕同样的习武爱好,能在一招之内这样轻松随意擒住她的人,武功必然不低。
肌肉撕扯到极限的疼痛感让郭怀念咬紧了牙关,暗自用力了半天,不仅没摆脱郭书恒的控制,还越发的让自己疼痛起来。
郭书恒自恃功高难有敌手,语气里便更带了一分让郭怀念难看的羞辱意味,“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废物的姐姐,怎么样?求饶我就放了你,不求我就把你的手折下来。”
“你……啊!”她刚一松口,只吐出不是求饶话语的一个字便被钳住自己的郭书恒又是一个用力,锥心的疼痛逼得她来不及咬紧嘴唇。
她知道郭书恒也习武,两个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她虽说从来没赢过,可平日里也从来没有疏于练武习武,今日却是第一次被他在一招之内折磨至此,他对她来说,未知的地方太多了。
“我说让你求饶,别说不相干的话,”郭书恒眸子里沉着阴暗的光,脸上却有一丝折磨他人的快感和扭曲的笑意,令他原本如琢如磨的五官变得可怕起来,他瞥了一眼篮子里的古琴,“要是断了只手,可还怎么弹琴啊。”
两人自是僵持不下,傲骨翩然的郭怀念是定然不会求饶,她只咬着嘴,宁肯咬破了自己的嘴,也不愿那疼痛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无聊至极……”郭书恒皱了皱眉,在耐心用完之前发出了这么一声轻叹。
那被拖长的尾音还没传到郭怀念耳朵里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急忙忙跑来,行礼道,“少爷,二小姐。”
“说。”郭书恒收了所有表情,简单道。
“安王郡主前来拜访,老爷出门未归,还请少爷和二小姐……”
“知道了。”直接随意的打断了家丁的话,郭书恒一个用力就把手上还捏着的郭怀念摔在了地上,随即便居高临下看了一身灰尘的郭怀念一眼,边走边道,“安王郡主大驾光临,你还不得随我去迎接?”
安王郡主?倒是有意思得很。
平日里素来对朝政之事过问的频繁也一心被丞相视为继承者的郭书恒自然知道小厮口中的安王郡主指的就是前安王的爱女白燕婉,之前倒是也有听说她在外养病不久前才回来。
只不过安王一向与丞相井水不犯河水也从来没有过多的交集,却不知道是什么事要让这个郡主亲自跑一趟了。
郭书恒随着小厮去前厅的一路上可没少想这个郡主来此的目的,却也一时无甚头绪,只能暂且定了先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