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白睿察觉到了两人的气氛,心中了然,复又担心起来,匈奴来势汹汹,朝中大臣也是野心勃勃,寒烟和黎白,怕是……哎,先不操心这个了,把眼前的事解决才重要。
“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的笑话吗?”白云溪冷冷道,一双眼睛看着白寒烟,眉目中哪有昔日的姐妹情,有的也只是厌恶。
“你为何要害我?云溪,我最不愿意相信是你干的。”白寒烟说道。
“不错,是我干的,你凭什么就得他王黎白七年的宠爱!我挖空心思讨好他,不论是温柔,贤惠,大体,礼节,我哪一样做的不比你好,你呢,成天就知道仗着自己身为长公主,胡作非为,你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白云溪歇斯底里道。
“原来,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白寒烟轻声回道。看着白云溪疯狂的样子,她突然笑了。
“不错,我就是仗着他宠我,如何?你费尽心思得到的,我有,你费尽心思得不到的,我也有。如何?”白寒烟眼里全无刚才的怜惜,一字一顿的说道。
“白寒烟,你怎么不去死!”白云溪吼道。
“便是因为这些,你便要害我,我真是眼瞎。”白寒烟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怎么样,可感觉好些了?”白寒烟回到向阳宫,看着在床上休息的王黎白道。
“是郡君吗?”王黎白没有回答白寒烟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句。
“你关心她?”白寒烟听到,冷了语气道。
“我是担心你伤心,怎么,醋缸子反了不成?”王黎白憋住笑道。
王黎白见白寒烟依然不开心,便知道怕就是那郡君所为。但是还未等问清楚详情,皇后娘娘便到了。
“儿臣参见母后。”白寒烟行礼道。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恕臣不能行礼。”王黎白道。
“无碍,无碍,多亏了黎白,我家寒烟才有惊无险。”萧夕回了一句,对着白寒烟道:“寒烟啊,母后与你有些话要说,跟母后出去走走。”
看着白寒烟与王黎白之间的小动作,萧夕心下一想,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母后,可是什么要紧事?”白寒烟问道。
“寒烟,我知你脾性,从小便喜欢玩乐,不喜读书,于是我和你父皇便商量着找来了这王家小子给你侍读,我知你见他第一面就喜欢他,心中也是欢喜,看到如今你们修成正果,我心里也是开心的。”萧夕顿了顿。
“母后都看出来了?”白寒烟问道。“母后也年轻过,只是我今日要与你说的是另一件事,现在大秦内忧外患,那些个老不死的都上书要你父皇将你和亲匈奴,可我萧夕的宝贵女儿怎可去那受外邦人的脸色…”萧夕在那说着。
“母后,为了大秦,我愿意的。”白寒烟回答道。
“母后知你不愿意,便想了个法子,什么,愿意?”萧夕道,未等白寒烟说,便又说道:“我不同意,你与那王黎白已经是情投意合,我大秦又不是靠和亲才能昌盛,我只是想跟你说,母后已经有了法子,你若真是决心要跟那王黎白,便用我那法子。”
“什么法子?”白寒烟问道。
半月后,向阳宫走水,寒烟公主没,举国哀痛。
枢亦县。
“黎白,这锅又糊了!”
“你呀。”
锦衣玉食,怎及你真心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