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赵氏又叹了口气,眼神幽幽的道:“你爹啊,他还算男人中比较长情的,见我病好了,竟还会再宠我,对苏氏也一直有情,不似其他男人那么薄情。你可没见其他老爷,就是那定国公老爷,就宠妾灭妻,把自己的正妻逼死,所以,咱们做女人,生来就低男人几等,不要总奢望着能得到男人的宠爱,不要以色示人。最重要的,要有脑子!”
赵氏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头,她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不过病了这么多年,对男人的真情早就看淡了,也看透了,才说得出这一番话。
只是,说到这里,赵氏眼皮已经耸动了下,脸色有些苍白,眼睫毛更是连眨几下,她忙看向婳儿,心里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翻腾起来一般,好痛。
希望有一天,婳儿知道真相后,不会嫌弃她,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因为她是真的爱她,她只希望婳儿过得好。
南宫婳微笑着点头,心疼的看着母亲,除了母亲说的这些,她还要拥有自己的人脉、势力以及傍身的银钱,到时候即使没有男人的宠爱,她也能活得快乐。
反正嫁的男人都会三心二意,到时候只要父亲不给她挑个人品差的,过得去的就行了,她对这个没太大的要求,只想和娘亲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两人说完之后,南宫婳走到院子里,笙妈妈此时已经回来,手中拿着个空盒子,一脸的为难焦急,在看到赵氏后,她忙上前道:“夫人,苏姨娘说不要你这劳什子东西,说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周嬷嬷还把盒子砸在奴婢脸上,眼角都给我砸青了。”
赵氏慌忙走到笙妈妈面前,焦急的检查一下她的眼角,发现眼角那里真有点青,登时气得浑身颤抖,恨声道:“她竟如此无礼,谁给她的胆子!沐瑶,快去地窖拿冰来给妈妈敷敷,真是气死我了!”
南宫婳从袖子里掏出一瓶玉露膏,递给笙妈妈,“妈妈先用这止疼膏擦擦,切莫为她动怒,枫儿才出事,苏姨娘心中郁结发点火也是正常的。咱们就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原谅她,只是,那人参呢?”
说起这个,笙妈妈很无奈的道:“周嬷嬷砸我归砸我,却把人参拿走了,说这本来就是姨娘的,她们该拿。”